儿?子离开。
“不!你不能走!”小姐立马说道?:“看在这么多年我对你不错的份上,你至少应该帮我们一把!”
粉桃这时候笑了:“你放心,北疆的审判非常公正,我相信你和孙少爷都没有参与,你们不会有性?命危险的。”
当然,也只是没有性?命危险而已。
粉桃离开会面地点之后,问自己牵着的儿?子:“大儿?,娘是不是心狠了点?”
儿?子连连摇头:“娘说的本?来就有道?理,就是这样没错啊!凭什么他?们碰到不公要奋力一击,我们碰到不公却只能任凭摆布?他?们将我们看作不应该有思想的傀儡,殊不知他?们其实也不过是更有权势者?的傀儡。”
听到儿?子的话,粉桃惊讶地说道?:“你小子,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了?说的这一套一套的,你娘我都没听说过。”
儿?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在军中养伤的时候,那些受伤的士兵都要进行课程学习,我就跟着旁听了一下,学了一些东西。”
听到儿?子的话,粉桃狠狠揉了揉他?的头:“厉害,我就说我儿?子是最棒的!”
儿?子一扬头:“当然!我给孙少爷当书童的时候,我一遍就听懂了,他?还是不明白?,要先生一遍一遍的说,还不允许我功课做的比他?好!”
粉桃听到这话,忽然心生感慨,记得当年六小姐说过,站在山顶的人不愿意?看到底下的人攀爬,就是怕有人把他?们从山顶上挤下去了,现在看来,她?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想的如此透彻,难怪能成?为一时枭雄啊!
枭雄姚芹此时正因?为没办法吵过薄采其而咬被角砸抱枕。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强词夺理的人?!”姚芹低声呐喊。
发泄完之后,第二天姚芹又继续跑去,为了北疆法理之争而吵架。
这是姚芹掌权北疆之后,吵过的最旷日持久的一场架了。
原因?也很奇妙,因?为这场架,主?要是姚芹的人在和姚芹的人吵。
在之前的工作中,姚芹的工作方式一直是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所以每当有人反对姚芹的时候,都会被以少数服从多数的说法镇压下去。
但是屠龙术没有告诉姚芹,在朋友中间发生了不同的站队之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怎么办?
姚芹不由想起了那句话:最了解你的人伤你最深。
可不是么!劳动累死?党的党魁就是薄采其,莫子焘远在北疆边城,还发信来支持薄采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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