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这么上不了台面吗?’”
郁闻礼可以看明白他们的冲突,如果在他们眼里,方渡燃只是一个实验品,那其实跟小白鼠小兔子没有区别。要他听话,那也跟挑选品种没有差别。
只是把动物换成是人,魏杨不满意自己投资出来的实验品。
那么他一定是占据了较为主要的身份,所以才会苛责。
方渡燃没什么感情的口吻道:“后来魏杨对方正海说‘你这个父亲当的很辛苦’,方正海很得意,还挺高兴的样子。”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看到的就是这样:“方正海还讲了自己的劳苦功高,说既然做了我的父亲,就一定会把我当亲儿子,还说我父母在我身上倾注的心血还没有他的十分之一,也不如他了解我······就这些话,内容跟吵架也差不多,他跟魏杨只是换了张阴阳怪气的皮来吵,没那么大喊大叫、歇斯底里。”
他说到最后,声音也逐渐低下去,头脑有点呆滞,这些他卡在喉咙里不想说出来的话被他说出来,有些心知肚明的猜测跟着浮出水面。
郁月城和郁闻礼也同时沉默下来。
方渡燃抖了抖唇瓣,整个人卡壳了,轻声重复:“换、换了张皮?”
手指被人捏住,他懵然抬起脸,顺着看向郁月城。
猜测一个人还活着,和突然发现自己也许真的见过他,完全不一样。
只要他不说出来,那句话,就只能是个压在心底里的想法。
他是怀疑过方正业没有死。
他也听到过郁月城告诉郁闻礼他怀疑方正业还活着。
这些,通通都跟“换了张皮”是两回事。
他是从来也没想过,放任他去胡思乱想,他也不会往魏杨身上想的。
他不可能怀疑魏杨就是他的·····
他们见过面。
他们还说过话。
他还看见郁月城跟魏杨正面的交锋。
魏杨,这个人,他在方正海说如果他够格,他会亲自来跟自己渡过易感期,生、孩、子,的时候,他连任何一丝异样都没表示过。
他完全默认,这些对他们而言,就是吃饭喝水一样的正常。
他默许。他觉得没问题。
这个人,还在绑架他之后,给他用了不知道什么药,让他易感期爆发,让他失去抵抗能力,用各种乱七八糟和兽用的麻醉.枪打过他。
方渡燃说他忘了那天山里发生的具体的事,但是他有一点零星的碎片和画面。
他没有告诉过郁月城,也许他们也能猜到。
是他,是魏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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