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开车的大哥也没间着，关闭车上原本播放的柔情音乐。

一路上，大哥时而不时的看着后照镜。

好几次，小艺和大哥无意地交换了眼神。

少女眼神的漂移，二哥早早就注意到。

「和二哥亲热怎么可以一直看大哥?你是不是比较喜欢大哥?」

二哥终止了这场强势的吻。

手指更加用力的摩擦着肉壁。

「恩…阿….，没有…..。」

小艺最怕被考这一题，尤其现在两位哥哥都在。

「那你说你最爱谁?」

二哥紧盯着小艺，好似今天非要问出个答案来。

「托托。」

小艺非常讚叹自己的机智。

托托是小艺幼稚园时养的鱼。

大哥一听到这答案浅浅的笑了笑。

二哥无言地把愤怒加注到小艺身上，他抽出小穴里的手指，双手火力全开的搔痒着小艺。

小艺最怕痒了，不堪其扰的小艺，用力地扭动着身体，双脚踢着。

「够了，都踢到我了，还给不给人开车。」

大哥发话了，终究还是捨不得宝贝受罪，何况今晚可是要干大事的。

二哥抓住了小艺不安分的双脚。

二哥仔细的看着小艺白皙的双脚，双手抚摸着那雪白。

这是他和大哥多年来精心养护的成果。

「宝贝，你说，如果我们把脚打断，你是不是就不会乱跑了?」

语气像是玩笑也带着认真。

二哥看起来还记得中午的事件。

小艺惊恐地看着二哥。

二哥个性比较喜欢开玩笑，但是认真起来却是非常认真。

如果要说小艺分辨自家哥哥的秘笈，那大概就是语气的认真程度。

大哥每一句都十分认真，而二哥呢?却是想认真时才会。

现在二哥脱口出这句话的重量，让小艺异常惊恐。

二哥是认真的?

小艺疯狂地摇头，否决着。

「那以后要不要乖乖?」

「会乖的。」

小艺怕得，身体不自主地缩在角落。

向来温暖的二哥，现在变得十分可怕。

「够了，小艺又不是故意的。」

每一位对校园熟悉的学生都可能会走小路。

相较于二哥想把对方翅膀折掉的想法，大哥还是希望金丝雀可以自己放弃飞翔。

看着二哥那想要吃人的眼神，小艺想起儿时的亲吻道歉。

只要亲一下，二哥什么话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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