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喝着不腻,只有香菇掺杂着肉本身的香味。
阿春挑出鸡腿给阿秋和小豆子吃,关切地问:“在庙里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在那里都干什么?每日吃什么?饿到没?”
姐夫失笑摇头,夹给阿春两个鸡翅:“倒是一件一件问。”
阿春睨他一眼,随即又看着阿秋吃饭。
阿秋将肉吞下了,才细细回答着:“没有,我没怎么往前头去,都是在后院帮着阿婆煮药,磨药粉。”
“开始有做饭的人,都是粥和糙饼子。后来疫病轻了,陈策每日都会给阿婆送饭,顺带我也会吃。”
“每日都去?城里离城隍庙里可不近。”姐夫问。
阿春也有些惊讶,她是让陈策顺带带过几次东西给妹妹,但是不知道他是每日都去。
迟钝的阿秋也反应过来,是哦,城里离庙那么远,他每日叁趟是怎么赶过来的。
而且回回饭还都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