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一把推开了前面的张金与赵银,大声喝道:
“一只知道手持利器,危言恐吓,不经大脑思考,便妄下结论,知道的知道你们是朝廷兵马,不知道的当你们与马匪何异?。”
完,便将手中的烈酒往地下一撒,道:
“谁我这酒是来喝的,真是的,张金,照着我的样子,在这屋中撒上一遍,消消毒。”
完,便扶住了夏侯惇病床前的扶手,只感觉两股战战,冷汗直冒,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古代穿的是长袍,不然早就穿帮了。
同时在心里暗骂一声,我最近是咋啦!怎么动不动就开始喷人,关键喷的都还是那些一言不合就手起刀落的猛人,莫非我喷子之魂觉醒了。
站在夏侯惇的床头,一边观察着夏侯惇的情况,一边看着张金四处挥洒着烈酒,看着周围的人都没走,张了张嘴,总感觉自己想点儿啥。
在心里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点儿他们好的吧!不然迟早有一他们会想要干掉我,毕竟做好了这件事,大家将来都是同事,干掉我的机会不要太多。
张林站在床头,一边检查着绷带,一边开口对着众人道:
“诸位对我不信任,甚至是不满,这我是知道的,同样也是理解的,任谁的亲朋好友被一个毛头子来诊治都不会放心。
但这是我的问题吗?若是盛世太平,我难道不想窝在老家,每带着几个狗腿子,在街上看看哪家的漂亮姑娘吗?
以我的年纪,根本就不是四海漂泊,一路行医的年纪,可是造成这件事发生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道这儿,张林加重了语气,狠狠地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
“是使白骨露於野的千年大疫,是使得易子而食的百年大旱,是党锢之祸,是而今的黄巾之乱。
眼下的大汉就像是一个身患病痛的巨人,可是谁能给他开药,是我这个三流大夫吗?还是传中的神医扁鹊?
都不是,是诸位,是曹使君,是数以百万计的朝廷兵马,是朝堂上的诸公,是各州郡府衙的办事吏。
若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大汉又何不兴盛。
我出言讽刺过诸位,但我真的错了吗?
自下大乱以来,乱兵成匪,因此百姓视官军如流寇,俗称兵匪,兵匪,可是这样能成事吗?
我只是一个无名辈,苟全性命于乱世,不幸身死,也不过一草席,可是列位和我一样吗?
上至朝廷诸公,下至军中卒,包括列位,又岂能只是寄托着一家一姓之兴衰。
牧民公正,治军严谨,才方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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