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路上遇到了疫病,我不幸染上,看着我命不久矣,原本和善的老仆便变了脸色,拿走了金银细软,留我一人独自在原地等死。”
着,张林也像诸多名人回忆往昔一样仰微微叹了口气。
“可惜我命不该绝,路遇贵人所救。”
“哦!这个人就是你所的名医大德?”
“不错,是位很慈祥的老者,棱角分明,精神矍铄,看在我倒在了路边,便把我捡回了他的临时的住处,治好了我身上不幸染上的疫病。
在养病期间,我决定跟着老者学习一些简单的医术,看能不能做一点儿力所能及之事,可是随着我和老者呆的时间增长,我却越发感觉老者不似常人!”
“哦!怎么个不平常法?”
张林无奈地瞥了卢植一眼,每当张林讲得正起劲儿,卢植都会忍不住打断一下,看样子这些真的憋狠了。
默默地叹了口气,想到毕竟是自己师傅,也只好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与其相处一久,我便发现老者谈吐见识远超常人,各种经史典故,随手拈来,我深感奇怪,在一个无人看病的晚上,我坐在地上问道:‘先生举止高雅,谈吐非凡,不知为何流落民间?’。
老者看着我,没有在意,而是大笑着道:‘世间隐士高人多如牛毛,连许由、巢父都留恋于山水之间,跟他们相比,我又算什么呢?’。”
讲到这里,张林稍稍停顿了一下,想等卢植发出疑惑之后再接着,可是转眼一瞥,发现卢植并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只好继续道:
“那时我流落异乡,深感百姓困苦,便接着对老者道:‘如今下纷乱,各类灾祸接连不断,先生有治世之才,正是大展拳脚的好机会,为何要寄情于山水呢?”
老者依旧只是笑笑,并没有因为我的冒失而感到生气,平静地答道:“下纷乱不假,可大展拳脚的好时机却不尽然,如今子宠信宦官,奸逆之辈窃据高位,世之良臣多为所害,余下多是明哲保身之辈,我欲出头都无机会,又何谈保境安民呢?’
摇了摇头,老者便拿着葫芦喝了口酒,没有不甘,也没有愤怒,有些苍老的脸上满是平静,道:‘我曾听闻,有贤人,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而今我虽未能身居庙堂,却也同样做着济世救人之事,我又何必却强求呢?’
后来,我身体渐好,本欲跟从老者继续学习医术,可老者却:‘我身心一老,这辈子大概也就只能做一个游历四方的大夫了,可汝辈年轻,既然胸有大志,何不去试试医一国之患,若真的事不可为,再游走四方,一路行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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