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雨之酒,初饮便觉浓烈万分,三两杯下肚便感旋地转,犹如关西大汉持械武斗,我等儒雅生,怎可与之相抗。
倚云之酒,初识只感其清香淡雅,犹如翩翩君子,引人推杯换盏,可未待多时,便感胸中火辣,双眼朦胧,远观为君子,实为真人,我谓之为伪君子。”
听了张林的话,袁澹雅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看着张林笑道:
“酒本只分淡烈,却未曾想,入你口中,酒竟还分出了君子人。”
张林淡淡一笑,很是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道:
“屈平谓香草为古之君子,今日我予先淡后烈之酒为伪君子,又有何不可?”
袁澹雅捂嘴轻笑,走到案边,一手撑着几案,指着张林道:
“若我当真想要尝尝这酒中伪君子,你又当如何?”
“那你需先来请我一起,若你宿醉,我也好带你回家,以免酒后失仪。”张林先是轻轻一笑,随后又变换了脸色,一本正经的道。
到了此时,不管张林所言真假,袁澹雅都对张林升起了几分好感,只感张林之言如春风拂面,与自己往日里见过的那些世家公子皆不相同,便不欲再刁难,而是调笑道:
“以你之酒量,尚且不如我,又谈何怕我酒后失仪,送我回家?”
张林没在意她的调笑,反而对她道:
“若我先醉,那就由你送我回家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让袁澹雅在一瞬间笑得很放肆,她为甚不爱红装爱武装,莫非她是真的向往匹夫一怒,流血五步的生活?不,她只是想让人真正正视她罢了,世人皆言汉代女子地位高绝,可真正又有几让到那种地位呢?
今日她能遇到一个真正愿意与她平等相待的人,不论真也好,假也罢,只是展颜一笑,对着母亲道:
“此事我允了。”
见张林两眼有些迷离,卢植便轻咳了两声,道:
“黄巾既定,朝廷将论功行赏,不知宁安打算何往?”
张林微微颦蹙,心中便知,看来卢植对自己的未来有些想法,便大礼参拜道:
“弟子愚钝,还请恩师指点!”
卢植轻抚着胡须,朝着张林点零头,道:
“昨日我闻宁安对法理一道颇为精通,本身又是出自世代法家,而今朝纲混乱,法理不明,阉宦当道,子虽欲让杨公接任廷尉之职,可杨公毕竟非是法家名门出身,正需英才俊杰辅佐,可又害怕有奸人趁机混入,反让杨公手脚受限。
宁安乃我弟子,王子师的外甥,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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