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一事不劳二主,劳烦宁安回去后好好劝劝子师。”
张林眉关紧锁,朝着袁隗点头,心中有一丝波动,拱手道:
“林已知道,还轻司徒放心。”
见张林面色阴沉,袁隗的嘴角先是微翘了一下,可随即又变成了大笑,道:
“此事看起来虽重,可实际上也算不得什么,子师为人正直,两袖清风,堪称士人之表率,官员之楷模,张让不是这么好动他的,再了,这不是还有老夫么,若是子师有事,我必定鼎力相助。”
听了此话,张林像是松了口气般,脸上的忧郁之色也淡了几分,对着袁隗行了个大礼,满脸真诚地道:
“林在此代舅父谢过司徒。”
袁隗微微颔首,心中很是满意张林的态度,可是表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假装着皱了皱眉头,带着少许责怪的语气道:
“宁安与澹雅有婚约在身,就犹如我之半子,加上此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况且还有关社稷,宁安又何必与我见外呢?”
张林心知袁隗是在向自己,或者是对王允身后的党人一系卖好,便只是向着袁隗再行了一礼,不再多言。
因为得知了王允之事,张林的思绪就很快飘回了家中,众人见张林情绪不定,便也就草草地结束了会面,放张林离去。
“我父在背后算计于你,你的心里不好受吧!”袁澹雅未管袁隗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执意送着张林,一边走,一边问道。
张林幅度地摇了摇头,口中一叹,道:
“关乎朝廷,又有几人不是在相互算计呢?就似此次,司徒想要借助我舅父之事来交好党人,可你又何曾想过,我们又何尝不是想顺水推舟去借用司徒的威名与手中的权力来帮助我们度过难关呢?
所以你也别对司徒太过苛责,上了朝堂,谁都是一样的。”
袁澹雅点零头,对张林没有顺势自己父亲坏话的表现稍稍有些满意,答道:
“不错,朝堂上的确是尔虞我诈,相互斗个不停,若是太过善良很难有个好结果,不过换言之,你我之间今后可别掺杂了太多算计,相处还是要真诚以待才是。”
下巴微点,朝着袁澹雅微微一笑,便登上了马车,在袁澹雅的注视中回到了王允的府邸。
夜色骤降,书房中早已有下茹好了油灯,照亮了王允那张正在冷笑的脸庞。
“阉宦之辈行事多肆意放纵,自以为当朝无人可制,故而犯下如此大罪还想中伤报复于我,可他们莫不是忘了,如今的朝廷早已不是数年之前那个党人皆不被取用,放归乡里的朝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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