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上惑主之辈罢了,其伟力皆在子一身,子若是喜爱,那他们便可权倾朝野,盛极一时,若子一朝厌倦了他们的手段,那便再次落回尘埃之郑
而今下四处烽烟,正是用人之际,舅父莫不是真的以为子分不清孰轻孰重吧!”
王允眉头微颦,若有所思。
“呵呵!”张林笑了两声,不是很在意的看着王允继续道:“其实我所做的都是一些很简单的事情,那为什么大家都不敢去做这件事,还不是因为不敢!”
摇了摇头,神色既似戏谑,又似嘲讽。
“朝中的公卿很多都老了,大多都是经历过殉乱权,士人朝不保夕的那种日子,故而心有惧念,当朝中有人发声时,大都不敢,或是下意识的不去附和。”
随即神色一凛,眼睛虽然微眯,但其中暗藏的光亮又似烛火一般,继续道:
“我则不同,我未经历过党锢之祸,也不知道宦官权倾朝野时的情形是怎样的,反正在诏狱第一次见过张让之后,我便认为,张让此人,只不过是一个会耍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的老阉货罢了,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我细细谋划又怎么会除不掉他呢?”
王允一时语塞,仔细的转念一想,好想又真的是这样,现在已经不是太平年间了,这个风飘雨摇的大汉几乎全是靠着前线的将士与朝堂上的诸公苦苦支撑,若真的下定决心,区区一个张让,真的除不掉吗?
微微一叹,只感觉心中沉重万分,,无话可言。
还未到府,王允透过车前的卷帘看到了尚书台的房顶,心里有股憋屈感觉无处可发,便想到了将这种憋屈与别人分享,转头看着张林,道:
“宁安,今日无事,我便顺便去尚书台把文书办了,明日好专心陪陪你舅母。”
张林点零头,朝着王允笑了笑,道:
“既然舅父有意,那我这个做外甥的又能有什么意见呢?舅父还请自去,我让张金他们在外面等着您。”
王允微微颔首,便轻步下了马车,径直朝着尚书台的方向走去,想去找卢植道道心中的苦闷,
张林摇了摇头,将马车留给了王允,自己带着刘芒向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半响,张林腰间突然有点儿痒痒,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过往的行人多了,蹭到了,可是还没一会儿,便心感不对,一摸腰间,发现自己的钱袋不见了。
心中大惊,开始四处张望,刘芒也发现了不对,冷哼了一声,两眼一扫,便在人群中确定了目标,很快便提着一个年龄不大,看似幼的人回来了。
随便找了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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