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刚一进门,便被等候已久的管家领进的后堂,袁隗正坐在案边,桌上摆满了菜,温上了酒。
“岳父!”挂上了公式化的笑容,张林躬身朝着袁隗一礼。
“嗯,坐!”袁隗微微颔首,给张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张林坐到自己的对面,接着朝着四周侍奉的人挥了挥手,递了个眼神,下人们便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一时间,整个房子里显得昏暗无比,只有几盏油灯仍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今日宴上之事宁安怎么看?”袁隗撸了撸袖子,端起酒壶,给张林与自己都斟满了酒,不见喜怒的问道。
张林真的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然都向董卓服了软,再谈这些还有什么用了,只得假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从袁隗手中接过了酒杯,微微皱眉的道:
“子并无过,董卓如此行径,过分了!”
“呵!”袁隗轻饮了一口酒,冷笑一声,斜眼瞥了一下张林,“宁安当真这么想?”
声音幽幽,张林是真的搞不清楚袁隗到底想问什么,便神色不变的点零头,答道:
“自然是真!”
袁隗脸上流露出了不信的笑容,拍了拍张林的肩膀,“以宁安之智莫非不知道强者才能决定一切的道理吗?而今董卓势大,自可一言而决朝中大事,其实霍光和他都没什么区别,都算不得忠臣!”
“哦!那莫非岳父认为那些眼睁睁的看着子被逼退位而毫无所动的人,就是忠臣了吗?”张林轻笑一声,反问道。
“你呀!”袁隗摇着头,脸上带着少许笑容,可转瞬间又变幻了脸色,眯着眼睛盯着张林,道:“若为帝效死才算忠臣的话,那你我都算不得忠臣,或许曾经是,但现在绝对不是!”
张林没有反驳,依旧只是笑笑。
“而今的洛阳犹如一潭死水,我等既然棋差一招,先输了一场,那若再想在京中翻身,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今若想破局,必须得跳出棋盘之外!”
张林突然心中一突,明白了袁隗的打算,是要自己陪着他做内应的戏码呀!还有今早上之事,难怪感觉袁绍有点儿不对,莫非是早有剧本?看着袁隗,面带笑容,尝试性的发问道:
“莫非今日本初之事乃岳父谋划?”
袁隗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完全是,本初心中有气,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不过而今看来效果还不错,既得了士人声望,又能顺利出京,还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讨个好差事,可谓是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唯一受挫的就是我的名声,但如今我已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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