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又是一年秋,整个洛阳城中车马如龙,却不见平日繁盛之景,游人皆低头却步,一步一回首,额上哀思似线,相凝成股,整个京城一片凄清。
张林穿着复杂的朝服,手持朝板,面色阴沉的从府门中踏出,登上了马车,加入了那道颇似洪流般的队伍,直奔皇宫而去。
终于,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一,四百年汉帝国荣耀就将在今散尽。
从窗子里探出头来,枯黄的落叶如星星点点般密集飘落,伸手一抓,便很轻易的取了一片枯叶进来,仔细查看了落叶身上的纹路。
“莫非你也在为这个伟大帝国的陨落而哀伤吗?”
摇头叹了口气,苦笑一声,将心中那些杂七杂澳思绪丢出窗外,默默的放下枯叶,收敛了一下表情,闭上上了双眼,不再话,任由马车带着自己行走。
时间没过多久,马车便进入了皇城,下车低头缓行,心中似是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月,张林才再一次抬头,来到了嘉德殿前。
子坐殿中,太后居幕后,文武俱在,董卓拔剑在手,站于百官之前,忽转身,表情庄严肃穆,中气十足的大声道:
“下大乱,群贼四起,生灵涂炭,而子暗弱,不足以君下。今有策文一道,宜为宣读。”
众臣站于阶下,不乏有双手握拳,咬牙切齿之辈,但四望却见吕布率兵护持左右,只得压制着胸中的怒火,隐而不发。
少年子刘辩跪坐在大殿上,隐藏在冕旒之后的面孔流露出一丝丝恐惧,点点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流淌。
珠帘之后的何太后此时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华贵与表面上的刚强,甚至还没有她平时显得懦弱无比的儿子有勇气,双手捂着脸,早已泣不成声。
董卓瞥了一眼众人,虽察觉到了百般姿态,但他依旧面上波澜不惊,一甩袖,对着李儒道:
“念!”
李儒朝着董卓轻轻的点零头,步走出,开始语速缓慢,却又极为清晰的念道:
“孝灵皇帝,早弃臣民;皇帝承嗣,海内侧望。而帝资轻佻,威仪不恪,居丧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皇太后教无母仪,统政荒乱。永乐太后暴崩,众论惑焉。三纲之道,地之纪,毋乃有阙?
陈留王协,圣德伟懋,规矩肃然;居丧哀戚,言不以邪;休声美誉,下所闻,宜承洪业,为万世统。兹废皇帝为弘农王,皇太后还政,请奉陈留王为皇帝,应顺人,以慰生灵之望。”
李儒虽然读的慢,但策文只有这么长,也没能花到多少时间,但堂下众臣却如隔三秋,不少人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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