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若恒强,就如始皇在世,大日普照,何方宵胆敢生乱?己若已弱,就如二世登基,瓮牖绳枢之子,氓隶之人也敢起事,相国若强,杀不杀弘农王又有何区别呢?”这次张林没有给董卓面子,反唇相讥道。
“哈哈哈!”董卓听了忍不住大笑,拍着张林的肩膀,很是亲昵的道:“我最欣赏的便是宁安这张嘴,既不像那些酸腐儒生一样整日与我谈君君臣臣,却又怎听怎有理,让我怪罪不起来,但而今我已动了此意,若我放了他们,弘农王母子也不会感激于我,反而视我为敌寇,尽给我添堵,我虽不怕,但也心生烦躁,这又该怎么办?”
张林双眼微眯,脸上闪过了一丝狠色,“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若真有这样一,又能怪得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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