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温度像是在一瞬之内下降了好几度,这是张林久居高位,在廷尉大狱中锻炼出的独特气场。
年轻饶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打了个寒噤,面前这位廷尉张公风评极好,这是满大街的人都知道的,可一般人不知道的是,这位张公同样是位难得的酷吏。
自这位张公在洛阳出道以来,从被杖杀的黄门起,直接或间接的不知道处死了多少人,依他所言,这完全是平下之路上必须要踩死的蝗虫而已。
“军中皆言丞相欲杀侍中......”声音愈发的了下去。
“何处传来的消息?”空气中隐隐弥漫着杀意。
“朝中......”
“那就清理,丞相不在,后方我不允许有任何不稳。”张林站起了身,很是无情的道。
“是,臣下马上去办。”不敢有丝毫耽搁,年轻人急忙步退了出去。
用了二十年,用了二十年,张林依旧没能改变下的格局,该三分的还是三分了,该败的还是败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势可改,大势不可改,但毫无疑问的是,距离下一统,无疑是比预想的要近了许多。
缓步踏在竹叶铺成的路上,身形一转,不带走半点涟漪。
“下一统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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