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离开我家门口了吧?下三滥的老年抽都快要染到我家门上了。”
“是呢。”
亚伯拉罕从长袍下取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也不早了,老夫也是时候告辞了,很高兴能再次和您像这样和平地聊天。”
没有提再见,这一次亚伯拉罕的笑容变得可怕了起来。
“还请记住只一点,拉麦大人。我们是教廷,是神灵在世间的代理人,这样的我们不容许阻碍,也不接受质疑,要是有人不幸走上我们的对立面,那么我们就将会全力将其排除,就算这个认识您也不例外。”
医生无所谓地看向亚伯拉罕,四目对视,不为所动的继续嘲讽。
“那你们一定很辛苦吧,像要掌控世界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怎么样?”
“我们掌控不了世界的全部,却能掌控部分。”
说完这些能够成为实质的威胁,亚伯拉罕的笑容又恢复了温和,之前的可怕就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晚安,拉麦大人。”
年老的枢机卿转身离开,夕阳下的背影显示出和年纪不相符的旺盛精力。
“临走之前还是露出了本性啊,那个秃顶甘道夫。”
医生看着那个远去的老人背影,眼神深邃。
精力?医生更愿意称之为「野心」。
“果然还是再搬一次家吧。”
叹了一口气,医生准备合上门。
“医生!”
豪迈的喊声适时响起,打断了医生关门的动作。
“……今天是我的倒霉日吗?”
一定是星座或者血型之类的什么东西和今天这个日期犯冲吧,不然为什么麻烦事情全集中到这一天来?
“昼夜交替的时候最容易遇到坏事,说的果然没错啊……。”
医生苦着脸,再一次打开门。
来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粗鲁男人,全身铠加上眼睛处的包扎,让人影响深刻的男人。
“什么嘛,原来是索罗斯啊。”
索罗斯是个冒险者,刚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因为委托冒险者做过一些事情而认识,之后因为性格上比较意气相投而交了朋友,偶尔会一起出去喝酒或是野餐。
今天的索罗斯比较特殊,眼睛部位的伤势存在感实在太强,让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怎么了?那眼睛,搞得和个奥州笔头似的。”
索罗斯不知道奥州笔头是什么,不过以医生的毒舌来说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他尴尬地用手指抠了抠绷带的边缘。
“在任务中不小心受了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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