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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追打到岳贵妃面前,才通通一怔,呆呆抬起头,对上了岳贵妃惊怒的视线。
岳贵妃生气道:“你们三个,一起罚。”
她转身走进殿中,连带着走出来的皇帝也只好无奈朝着岳金銮摇摇头,继续劝去了。
岳金銮回过头,朝着秦珩与秦恕一摊手,无辜地眨眼,“哦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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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三个人只能老实跪着了。
岳贵妃到底是心疼的,只让撤了茶几与瓜果点心,顺便把叶子牌收走了,羊毛毯与炭盆倒是留了下来。
秦珩与秦恕都是男子,一个平时皮、一个平时总受欺负,没少跪,故而也不觉得有什么。
岳金銮却是难得受这种苦的。
跪了几分钟,便东倒西歪,颓废地坐在地上了。
“我再也不打叶子牌了……”
居然让姑母看见她小小年纪便玩叶子牌,不生气才怪。
秦恕跪得笔直,淡声:“的确不该再玩了。”
岳金銮懊恼,“你也觉得,我不适合,对吧?”年龄不适合。
“嗯。”秦恕道:“你只适合当散财童子。”
岳金銮:……
她生气得咬了他手臂一口,不过只在他衣服上留下一枚月牙儿弯的牙印。
秦恕低头看她,又看了看牙印,伸手掐住她没来得及合上的齿关,拇指一顶,摸上她的门牙。
柔软的指腹上,挨到几分弱小的硬度,他道:“门牙——”
岳金銮张着嘴巴看他,“嗯?”
“长出来了?”秦恕道。
岳金銮点头,“嗯!”
秦恕了然,“难怪变凶了。”
刘妃听说儿子被罚了,匆匆赶来眉寿殿,见了秦珩,没有心疼得扑过去,只是冷静得往他身上丢了件披风。
秦珩见了刘妃,泪汪汪,“母妃——”
刘妃戳他脑门,“还敢哭,又惹贵妃娘娘生气了?”
秦珩:“嗯,呜呜呜……”
刘妃继续戳:“你这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野猴,一天天就知道出去野,我真要被你气死了,我怕是生了个冤家,你说我怀孕的时候是不是梦猴子梦多了,才生出你这么个泼皮小猢狲,回去揍你,过来,跟我去跟贵妃娘娘道歉!”
秦珩哭着被刘妃带进正殿,不一会,又被牵着走了出来,刘妃还在数落。
“亏是贵妃娘娘心善,一会回去我可饶不了你,不给你一顿竹笋夹肉我不姓刘,好阵子没收拾你了,皮痒了是不是?”
秦珩哭成了泪人,岂有平时半点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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