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真是天生尤物——
比比这腰,她都酸了。
秦恕低眉瞧她稚气柔软的脸, “……拍花子不抓八岁以上的。”
岳金銮点头, “哦……”
“秦恕,我还有个问题。”她举起手里可可爱爱的蘑菇灯, 两只眼睛里都盛满了小蘑菇的影子,“你哪儿来的钱买花灯呀?”
秦恕:……
秦恕:“岳金銮,我应该比你想象的富有一些。”
岳金銮:“嚯,小看你了!”
不过也对, 秦恕再穷也好歹是个皇子, 没有黄金白银,几个买花灯的铜板总是有的。
岳金銮越想越觉得他好惨、好可怜, 仅有的铜板也给她买了花灯, 心里暗暗发誓,以后要给他买一百个花灯,挂满常宁殿, 要让他每天泡在幸福的灯海里。
她岳金銮不是小气的人!
月色舒朗, 照得人也澄明,只是夜色已深,又站在阴影处,岳金銮与秦恕站在一道,总觉得好像在偷摸幽会, 要来上一场有情人夜私奔的戏码。
糟糕,一定是最近过年小曲儿听多了, 她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恕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触到一片微凉,便用手覆住,沉声问她,“冷吗?”
岳金銮被他捂着,不止不冷,还有点浑身发热。
她老实摇头,身上传来泠泠轻震,是秦恕送的辟邪铃在响。
秦恕也听见了,便问:“送你的铃铛,戴上了?”
岳金銮将右手举到他面前炫耀,“看!”
她用红丝线编起戴在腕上了。什么金镯子、碧玉钏,她全摘了,只留下他送的铃铛。
红线银铃,秀气好看。
秦恕压低视线,薄唇扬了扬,“下次见到太子也要戴着。”
岳金銮懵懂,“为什么?”
秦恕笑容渐渐没了,“因为辟邪。”
岳金銮居然觉得很有道理,“……知道了,不会摘下来的。”
秦恕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到府门前,门房的李婆子等得都快疯了,乍一看小姐回来了,咧嘴笑着扶住岳金銮的小身子,“小姐可算回来了,夫人都急坏了,正要支人出去找您,哎,这位是——”
李婆子看向台阶下那位俊若修竹的小郎君,不敢怠慢,这位郎君眉目清明俊美,一看就知道通身贵气,定是权贵世家的子弟。
岳金銮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朝着秦恕招招手,“晚安,回宫早些休息。”
秦恕点头,转身一人投入苍茫夜色里,步伐沉健。
李婆子念叨着,忽然瞪眼,“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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