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他很乖,但是他自己却开始随着抽动安静地发出喘息。那喘息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快乐,她又说,你不要想象我的脸,看着我。
邱叙徐徐睁开眼,头倒着顶床单,额头汗流入黑发里,看着她,笑了。
她的指甲像被关到门外的猫一样扣挠门,腰臀被花蒂带领着颤抖,穴口想被插入的错误快感在对真实的回想间消弭了,花蒂却还在不受控制地让她压后臀鼓动大腿前部肌肉,做一个波浪般鼓动的动作,反反复复。她夹住腿,腿心还在自己颤抖,裙子褶皱在腿间。呢子裙的褶皱很容易出现,她转而松开夹紧的腿,把手放到裙下。裙子也被带高,露出她整个绷直又慌乱晃动的腿,以及在花边阴影里翘起的臀部和朝上的骨骼线,她听着门外是如此安静,她牙齿磨着唇,唇从柔软变得无法被咬破却磨着发痛,手腕去摩擦腿间。
她试图去感触这种真实感受,然后另一个想象又穿进来,邱叙的手腕很好看,白的。邱叙总会满足她无边无际的欲望。
可是她好像脑子有虫一样,怎么办。邱叙,怎么办,她第一个想到了邱叙,却不敢和他说。男人好可怕,男人比妈妈还可怕。可是邱叙调教她的时候都没有羞辱她。
幼年她磨着枕头母亲打断她,母亲从来不会用那样严厉地语气呵斥她。或许母亲是对的,可是这样好舒服。
每次和邱叙拥抱完以后她的小穴止不住在颤抖,抱那么多次都还是这样。她脑子好像坏掉了,在她“想要”的时候,和自己争夺着更加失控的方向盘;在“不想要”的时候,忽然出现,在她觉得一个人无聊时,在她想事情想得焦虑时。如果只是性欲强,为什么被邱叙抱完,甚至被邱叙舔完,她还是会有这样。明明她脑子里真的在享受纯粹拥抱的感觉,小穴还是会流水,渴望被填满。好像只有被弄坏了,抽插冲撞得痛,才可以止住那种无边无际的欲望,肉棒可以把她不受控制坏掉的脑子搞得更坏,那一刻她平静了。
她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关于她身体机能的这间教室。周围无人,她急切地想出去,想交白卷,还有更多精彩的事情等她去体验,而不是这个悄然发作的病症。她更加焦虑起来,长长的大腿抵着门板摆动,邱叙在背后环抱她带来的温暖羞耻感消失不见,她却在焦虑中感受到了磨手腕的快乐。她哭起来,试图让自己回到那个教室,仔细看题,开始认真做题,暗得只有窗户光的教室里,旁边有人,刚才消失的邱叙居然变成了她同桌,正低头写字。他的手指尾骨压在纸上,随笔轻微挪动。他也在写和自己一样的题目吗?所以他今天和自己说自己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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