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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居然会有种出轨被抓包的感觉,就好像扒光了森林里的草,种在了他的头上。
那边江屿问了话听见回答,失了耐心:“你用哪只耳朵听电话。”
“左耳。”她回过头,语气极其平淡,与前面的态度判若两人。
“听得见呢。”阴阳怪气了。
“听得见。”童颜也不怂,有种不把对面那位气死不罢休的。
果然,电话那边开始训人了。
“看来你一个人也不无聊,不是去海里捕鱼就是上林里抓蚊子,走到哪都能认识点人,不需要跑出去玩。”
童颜向来对难听地话自动过滤,她一言不发地望着远处的汪洋大海,心里想着跳进去找条鲨鱼带自己冲出大洋彼岸得了。
听筒里安静下来,她这才有气无力地回了句:“骂完了吗,骂完挂了。”
江屿不觉自己骂了她,气极反笑,啪地一下挂断电话。
正巧李凯文端着晚餐过来,看到女孩恹恹地趴在桌上,脸上写满委屈和恼怒,就猜到小姑娘挨骂了。他放下盘子,笑着安抚:“不打紧,吃完饭我帮你去说。”
“用不着。”童颜耸站起身剜了他眼,晚饭也不吃了,还气狠狠地丢下一句:“长舌公。”
遭了白眼的李凯文百思不解,不知好端端地哪得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