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离开的真实原因。”
“他不是抗不过来,他是生病了啊……我有时候就在想,他割腕的那晚到底在想什么,以前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狠起来对自己真够不留情的。伤口那么深,我、我……”
沈屏玉好久没有继续说下去,言柚安静地和她并排蹲着。
旧书里浓重的墨香此时也做不了包扎伤口的纱布。
好久,她才听到沈屏玉重新开口:“他有一段时间,也食欲减退,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死气沉沉的……太像了。”
言柚心止不住发紧。
就像是独行在一片黑夜下的风雪之中,远远瞧见了一个提着盏灯的人,她跟上去,想牵着他,跟着他走,却看到他的手指在滴血。
落在雪上,雪也成了红色。
第十七章 行吗小祖宗。
大清早的, 程肆一觉未醒,窗外的鸟叫声清脆, 更清脆的,是一阵阵不觉疲累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