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
程肆说:“替我和叶老头说声抱歉。”
高违梗着脖子:“自个儿说去!”
程肆去冰箱拿了两瓶水,看了眼瓶身递给他:“喝吗?还没过期。”
高违拧开瓶盖,一口气灌下去半瓶,说:“我就问你三个字,为什么?”
程肆敛着眼睫,淡声说:“没别的原因,你就当我课题做不出来。”
塑料瓶身被捏得变形,高违骂道:“滚他妈的,好歹编个像样点理由。谁用这个理由都行,你用谁他妈信啊。”
程肆打开瓶子喝了两口,静默数秒,低声说:“师兄,我暂时不想在这儿待着。”
两个大男人,在这灰尘满地的房间坐了半晌。也不知过了多久,高违将剩下的半瓶水也喝干净。
他轻叹一口气:“行。你不想告诉我们原因,我也不强求。只有一句,老师和我,永远等你回来。程肆,你得记得回来。”
程肆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起身去卧室收拾东西。高违问道:“就这么着急,非得今天赶回去?跟我去实验室见见叶老,他老人家天天嘴边记挂着你,对几个研究生的师弟师妹,整天嚷嚷着让向你学习,都快被研一刚进来的那伙打印照片贴床头,逢考试孔子都不拜就拜你。”
程肆:“……”
行李箱压根没动过,怎么来的又怎么走。
程肆抬腕看时间:“我得去机场了。”
高违在他身后大声道:“急个屁啊!江城有人拴着你了?”
程肆说:“答应了一个小姑娘,回去给她开家长会。”
高违愣了下:“操,你他妈都在那边生女儿了?”
程肆回头,露出今天唯一一点笑意。同时骂道:“滚。”
第二十章 跟哥哥说。
一中的期中考试不许提前交卷。
最后一门生物, 整个考场的人后半小时都在发呆放空中度过。
言柚的位置刚好靠一扇窗,能看见窗外种着的一棵银杏树的树顶。这棵没长几年, 还是细细一枝。此时迎着风,被吹得簌簌落叶。
外面的风看着不小。
言柚垂眸,又检查一遍答题卡。还剩五分钟,她又开始在无所事事之后想程肆。
他应该也是回北京去祭拜的吧。
试卷上画了几个简笔小人傻兮兮地笑,她又开始趴在桌上思考等会儿怎么去墓园。
终于,广播里传来考试结束的提示音。
言柚收好东西,去教室讲台拿了书包装好后,就准备往外冲。
“言柚。”身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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