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个,一时间也傻眼了,寻思半晌:“别急,我找人想想法子,你自己勤快些,别整天猫在屋子里抱怨天抱怨地的。早起练练剑,跳跳舞什么的,先把腰收起来,总会有法子的,满大街姑娘媳妇子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就你矫情。你不要男人,那两孩子还要父亲呢。你既然当初费尽心思想把他们都抓在手心里,如今一不顺心就想一拍两散?不是也恨你母亲不要你,如今怎得又走她的老路?别让小槿他们长大后怨恨你。”
一席话说得阿奴把头埋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赵惜顿时手足无措。母亲压抑的哭声最终还是惊动了两个熟睡地小家伙,只见他们小嘴一扁,手舞足蹈跟着呜哇呜哇的哭开了,一时间热闹非凡,赵惜急得满头大汗。
院子的侍女们早得了吩咐不准出来。听着孩子快哭哑了,等在外面的刘仲和阿罗不顾阿奴会责骂,硬着头皮踅进来,只见两个女人抱着孩子转磨似的哄个不停。赵惜第一次抱孩子,觉得跟小时候摸到的那只小兔子似的,手掌下活跳跳热乎乎的小生命柔软得让人心生恐惧。
她抱着孩子跟捧着圣旨似的紧张小心,小家伙们一点也不领她的情,继续哭嚎得快昏死过去。见刘仲进来,惊慌失措的赵惜把孩子往他怀里一塞拉着阿罗逃也似地跑了。
最后还是阿奴凑到小屁股边上闻了闻,原来两个都尿了。
赵惜来过之后,她情绪好起来,渐渐地肯出来走动,早起练练剑什么的,也肯跟刘仲和云丹说说话。
大年三十那天,沈青娘到了。
她早得了沈谦传来的消息,看了看小夕槿的手,安慰阿奴道:“不怕,就算她什么本事也没有,日后堂堂梁王的郡主,也没人敢低看她一眼,只是咱们自己得把孩子教好才是,别溺爱的过了。你放心,我也不回去了,就跟着你跟阿仲过日子吧。”
阿奴抱着她的腰又哭得昏天黑地。
沈青娘心里发酸,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环顾众人:“小夕槿手是少了一截,按我们福建人的说法,那是替咱们全家挡灾去了,为了保全家平安,孩子才会落下残疾,不管外人怎么说,咱们自己人要心存感激,待这孩子要像个正常人一样,别用那种歧视的眼光看她。”
众人还是头一回听过这种说法,都愣住了。
刘仲连忙说道:“青姨,那是我孩子,我会疼她。”他转向阿奴给她一颗定心丸:“你放心。”
阿奴埋着头不理他。
大年初一的时候,皇帝册封郡主世子的圣旨到了。皇后方绮又为他生了个儿子叫刘铁,比夕洛夕槿大两岁。对刘仲这个堂弟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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