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得以成亲。阿奴记恨他们夫妻当年议论自己胸部的大小,算准人家成亲的日子,特特从南边运了两大车青木瓜,在新娘子刚刚进门时以梁王赏赐的名义跟着后脚运进去,祝钱串子和王衙内早生贵子。
钱串子的父亲当年是王启海的亲兵,后来跟西夏几次大仗,兄弟们死伤殆尽,他整日里忙着找棺材。受伤退伍之后娶妻生女跟着王启海过活,干脆以卖棺材为副业,只要是军队里需要那物事,他从来只收本钱。而且还有一项业务,代军队送战死弟兄们的骨灰回家。所以在青海军队里很受敬重,这次来得都是兵痞,有些跟钱串子混得老熟,看见那木瓜,再看看新娘子的平胸,不客气的哄堂大笑。
婚礼被搅局,加上那些弟兄们足足嘲笑她到现在,即使阿奴和刘仲云丹派来的人奉上结婚厚礼都不能平息钱串子对阿奴的愤怒。
所以云丹才觉得这项建议不靠谱。
阿奴却胸有成竹。当年他们给谢礼的时候,那个钱串子看见云丹的红宝石,那小眼睛亮的超规格,一看就知道也是个见钱眼开的。
才刚刚走下楼梯,云丹看见拉姆正在朝拉隆走去,连忙捏了捏阿奴的肩膀:“你看,拉姆今晚能成不?”
拉姆也想对了一件事,王爷夫妻两个是很有些恶趣味。
拉隆跟着他们十几年,忠心耿耿,一家老小都曾被拉隆救过性命。不过这家伙除了武艺高强,那脑容量跟王衙内是一个等级的。就是给他一块领地,只怕那天也会被他睡女人睡没了。
阿奴有心给他成个家,无奈他浪荡习惯,找个女人管束自己的事他可不干。牛不喝水强按头的事阿奴做不出来,也就算了。如今看这个拉姆愈挫愈勇,云丹和阿奴好奇之余打起赌来。云丹很了解拉隆,他绝对是寅吃卯粮的家伙,对家庭一点概念也无。不过阿奴看好拉姆,那姑娘来自草原,据说会点摔跤,赛马会上骑马拔杆的本事不会比云丹的那些武士差,是个狠角色。
打谷场上歌舞喧天,云丹在主席上弄了个火锅,里面鱼翅,海参,鱿鱼,瑶柱,金钩,口蘑,粉条,夹杂着孩子爱吃的肉圆鸡汤,用酸汤沾着吃,味道鲜美绝伦。阿奴尝了两口:“你从醉月楼学的?酸汤不错。”
云丹看见小槿爱吃,连忙吹凉了喂她,边回答:“上次看见了,回来试了一下,难得的是千里迢迢带这些食材,忘记带酱料了,干脆用腌制酸青菜的酸汁。”
阿奴一听是腌菜汁就停了下来,连忙阻止云丹去沾那腌菜汁:“腌制的东西别给孩子吃,那个要是没腌熟的腌菜会吃死人的。”一面吩咐收起那些酸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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