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是字义「铃声、鐘声」,希望宝宝的爸爸能时常发出来电铃声、按下回家时的电铃,或仅仅是quot;ringabellquot;:想起我和宝宝。然而这些期盼很少发生,过去一年见面频率只比我和bell一起去动物园看亚洲黑熊的次数高一点。
我把可口蛋糕留给bell,自己捧起温热红茶,一口又一口细细品尝难以言喻的芳芬。气味真的会把人拉回到过去时光,尤其是回想起来属于美好的时刻。
回忆,是苦痛现实的百忧解。
我曾和「春天小熊」一起蹺课去品尝午后悠间时光,喝着极为类似的红茶,他靦腆地装模作样笑着说:「我不懂茶,是人给茶优劣好坏之分,心情对了、人对了,茶就好喝。」我憋不住笑意而发出轻微笑声,依稀记得那是电影《霍元甲》中的台词。
和他相处时能感到一股安心感瀰漫四周,不需拘谨与刻意,毋须为自己戴上任何面具,相当自在舒服,也不需要多说话─虽然他总希望我多话一点,就算彼此沉默也不会尷尬,他也能适时拋出话题或告诉我有趣的事物。
但是在我的年轻岁月阶段,他至多仅能被称为「好人」。实际上,我也发给过他「好人卡」,在相识的第一个耶诞节给他的耶诞贺卡里,坦白地吐露存在于我心中的实际想法。卡片中少了他所想要的粉红爱心,那颗爱心我始终画不上去。
「小倪,你在想什么?」心满意足的佳徽开口把我从回忆漩涡拉出来,芳亭正贴心帮bell擦拭嘴角的蛋糕碎屑。
「春天的小熊或许也会这么做?」我低声喃喃自语。
「什么?什么小熊?我最喜欢泰迪熊宝宝了。」芳亭起身望向我。
「对了,是什么客户需要在周末谈生意?你先生不会介意吗?」我开口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啦,某程度来说,这也是服务业,我们必须儘可能配合客户的各项需求。」轻描淡写略过我的疑问,芳亭似乎不太简单。正当我想进一步探询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那道旋律……
不等我开口,bell已哼起「畸形三角恋」副歌旋律。「啊!小朋友竟然会唱这首歌,好厉害,先等我一下喔。」芳亭转身拿起手机缓步走向小阳台,一字领洋装有点滑落,瞥见她的左后肩竟然有个小小刺青:r的草写。
「客户要临时更改时间,看吧,我们就是必须这样配合。」芳亭耸耸肩做出无奈表情,顺便调整一下洋装与情绪,接着伸出左手展示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后说:「我订婚了!」。
「啊!」佳徽不禁发出惊讶声。「你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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