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人翘着腿悠哉悠哉地抽烟,和友人津津有味地聊着天,时不时用指尖掸掸烟灰,视线没往身下落过,也不管会不会烧着他的头发。
第三个女人一边分神和人聊天,一边拿过桌上的酒瓶往手里被分出来的一块奶油蛋糕上兑酒,香甜可口的甜点被烈酒浇得融成了一滩软塌塌的秽物,形状很恶心,味道应该也不会好。
她走到唐日初身边,将那个被搅和得乱七八糟的碟子放到地上,看样子是想让他学狗一样进食……
尧杉看不下去地收回了目光,狠狠皱了下眉。
如今好学生出门在外都这副德行,喜欢跪在人身下给人当狗?
这太恶心了,简直就是侮辱。
尧杉不知道什么sm、k9,也不想懂。他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违背了自己身为拥有致孕器官的男性beta的天生使命,被一个属于“最合适生育”性别的女孩哄上床操干。但是舒晚荻在“性爱”一词上总是以爱为先,因为做不到给他一个真正的名分,又不想表现得像个为性而性的浪荡者,于是总是喜欢从别的方向弥补。
比如温柔得能把人化开的前戏、亲他的嘴唇吻他的指尖、黏黏糊糊地抱着他、尽可能地触摸他、凑在他耳畔,鼓励他、夸赞他、感慨自己着迷于他……
和她做爱很舒服,哪怕这种体位违背了那个非性器官的正确使用方法,但她懂得如何挑起一个冷淡之人的欲望,照顾到他奇异的敏感点,把最好的全部都给他,所以他并不反感,甚至可以说享受她的爱抚。
舒晚荻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被人尊重,他其实很受她喜爱,他俩恩爱到不行,就像两片湿漉漉的纸巾,纤维素模糊粘合在一起,怎样也分不开。
分开即死。
所以尽管他每一次交往申请都被驳回,每一次占有欲都会碰壁吃瘪,哪怕她总是在别人和他之间率先放弃自己,他也还是会重新打起精神努力追上她的背影,跟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傻子一样,没有任何觉悟,一条路走到黑,固执又坚定的非她不可。
无论如何,他们总会在一起的。
因为他们是如此相爱。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那边门再度开启,三个女人嘻嘻哈哈结伴离去,徒留满屋狼藉和疲惫倦怠的男孩。
他看见那个男生坐回沙发上,背脊弯着,身体细细抽搐,似是还没缓过劲来。
再过了十来分钟,前来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被他招了过去,唐日初将一卷大额纸币塞进对方口袋里,同时嘴里念念有词,应该是在吩咐些什么,服务员弓着身子侧耳倾听,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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