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贴着她的脸颊,亲密地与她私语:“我好喜欢、我真喜欢。之前你送我的书签和表带,我全都有在好好保管着,舍不得用。”
顾双习面上笑容逐渐僵硬,顾忌着尚有外人在场,攥着他的衣袖,让他把她放回到地上:“……不用好好保管。送礼物本来就是让您用的,您要是喜欢,以后我再多送点类似的东西。”
……实在是、令人作呕。她默默想到。边察的表演欲似乎越来越旺盛,已不止局限在大众视野当中,甚至在私域里,他都急不可耐地发挥出演技、试图骗过他的家人们。
边察却不肯轻易放手,抱着她进了舱室。一走进这处密闭空间,他便以无比珍重、异常欣悦的目光环顾四周,从宏观大局中剥离出许多标注着“顾双习”名字的微观细节。
充满艺术气息的墙纸与挂毯显然是她的审美,大胆活泼的拼色家具倒有些超出他对她的刻板印象,不过无伤大雅:稍稍出格亦成为可爱的依据之一。边察不论看哪里,都觉得喜欢、都觉得满意,免不了又贴着顾双习一顿亲:“双习真的好厉害,居然还会装修——你喜欢装修吗?有没有觉得家里哪里让你不舒服的?你可以让人砸掉重装。”
边锦在旁默默听着,靠在赵掇月耳畔,悄悄笑了几声。
他倒是知道南海湾皇帝府邸装修的来龙去脉:那是他哥亲自监工、历经数次修改,方才完成的一项浩大工程。府邸上下每一处皆符合边察的审美与需求,是他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居所地,他也的确在那里居住日久,从登基伊始,直到顾双习出现。
如今他色令智昏,竟要把他亲手打造的成品献给顾双习,任她随意改造!若是叫那些文官知道了,定又要狠狠嚼上一段时间的舌根。边察办公时,可从不准别人置喙他的政策。
边锦漫不经心地捏着女友的手掌,淡淡想到:幸好顾双习不是什么坐以待毙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倒为他省去不少心思。
若事态再继续脱轨地发展下去,边锦难保自己不会想办法把顾双习从边察身边抹去。她是皇室中最不可预测的变数,而在这种地方,绝不容许出现任何风险。边察必须稳居皇位,也必须如往常那般恪尽职守、兢兢业业,而不是像个典型的昏君那般,自愿将权柄交到他人手中。
顾双习对府邸的装修没有那么强的控制欲:说到底,她兴致盎然地装修游艇,也只是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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