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痛。
杜攸宁苦涩一笑。
她为什么要一直做那个坚强挺立的傻子?而不做这令人同情的可怜人?
“医生来了!”周成轩三两步踏入房门。
医生从未见过这么大牌的紧张,自己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
“我看看!”
医生拆开了杜攸宁的伤口。
这个时候,杜攸宁才第一次看到这条从大腿一直延续下去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被褐色的羊肠线缝合,是那样的惨不忍睹。
她咬着被子,眼泪模糊了整脸。
看的周成轩越发慌张。
“伤口裂开了,我叫人给您清理一下,杜小姐您的动作小心一些,现在您的伤口很脆弱。”
医生说的什么,杜攸宁几乎听不清楚。
她只知道,这道疤是周成轩给的,可能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