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兽耳没有钻出来,这一切本就无关□□,只是最单纯的相拥。
大概拥抱了五分钟,余茸从顾忱松怀里爬起来。
“吸够了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余茸的错觉,顾忱松问他的语气,竟带着几分宠溺。
余茸羞涩地点点头,眼睛都不看直视顾忱松。
“可以再吸会儿,我不介意。”顾忱松还在诱惑。
余茸却摇了摇头:“你心跳声太大,震耳朵。”
顾忱松:“……”
余茸知道自己再不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他的脸颊就要被烧坏了:“……我去整理一下,你先自己看会儿吧。”
进入淋浴间的余茸将花洒开到最大,大力冲洗着自己发热的脑袋,却冲不去心中的烦闷。
他这是在干什么?
不会真的陷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