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奋力挣扎,都没有办法遏止这个早已烂醉的男人动手伤人。
就在床边,法斯特先生的父亲抄起家中的木棍,拚了命地朝仍是孩儿的亚当?法斯特身上痛抽。
一条一条热辣辣的红痕,彷彿可以在旁听到鞭打的悲鸣与闷响。
三人因为争执拉扯成一团,瘦弱的母子却无法抵抗这个身体健壮的男人。期望护住孩童的母亲挨不住疼痛鞭笞,就这么晕厥在两人中间。
「我啊,只是稍微点燃他父亲内心的不满。」
兇戾之气仍未散却,法斯特先生的父亲拿着染血木棍,那模样像是正被通缉的危险杀人魔,直朝跪坐在廊道上无助的法斯特先生走去。
「让他认清楚,自己的仇恨该在哪里。」
一棒子一棒子破风挥下,全被遮挡在窗框外沿。阿特娜能透过法斯特先生抽搐的小腿,同感着法斯特先生受到木条击打的刺痛。
「让他知道,自己生活的困顿,全是因为被儿子抢走了生活重心。」
血液漫流,从窗框外悄悄爬入可视范围。
阿特娜不愿再看。奥斯小姐平淡而冷艳的旁白,更像是向人展示自己一手写成的剧本。
「我灌了他不少酒……呵呵呵——为了能够一步到位。」
「……奥斯小姐。」
如通冰块滑溜进背部,那渗人地三声阴笑,霎时间,又将阿特娜脑中不愿看到的画面强制提取出来。怀满仇恨的父亲、无情伤人的棍棒、皮肤每一次接触的红肿疼痛、就要将骨头打断的力量。每一次的挥击,阿特娜都确实感受到,就好像有谁也曾经在她身上肆意地倾泻怒火。
「我们……我们回去吧!」
耳边终于传来哭嚎,在这濛纱盖住的黑天之下,响遍哀戚。
肯定不少人听到了,听到这一声惨绝人寰的哭嚎。
原先还挣扎着的法斯特先生,如今已躺在窗框之外,小腿一动也不动了。
而那名男人,只是抱着木棍,坐在门板边继续喝着温热醉酒。
就像刚目睹过兇杀现场。
有什么东西捏紧阿特娜的心脏,发难一般要将她挤碎。
「奥斯小姐!」
「嗯,事情差不多了。」
奥斯小姐是那般愜意自如地顺过发梢,仪态优雅地收起观显镜。匀称的身姿挺立,在夜晚中昏红的光线里尽展柔妍。软手邀请,手套搭上,本来冷峻的面容,如今都剩下嫵媚。
「我有预感,这次一定能成。」
白光催散世界,却催不去奥斯小姐身上的葡萄香酚。
阿特娜捏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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