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继承人呢。」
「啊……那个是玩笑话吧……」
「以我对她的瞭解,大概不是。她啊……就是会在特别奇怪的地方认真起来。从她不打算跟长老沟通的态度看来,那大概是很认真的威吓吧。」
「长老……」阿特娜紧张的玩弄发丝。如果奥斯小姐说的都是真心话,那是不是代表,自己有一天必须接手保管世界仪,然后变成自己孤身一人,与整个奥斯家族奋战?「那个……奥斯先生……」
「噢,你也称呼我为『马尔特先生』吧!这样比较亲切!」
「好、好的……马尔特先生……我有点好奇……你们说的那个世界仪,是奥斯小姐的发明吗?」
「不是。世界仪其实是露珀父亲的发明。他是奥斯家族史内,可以称得上最伟大的科学家。」
「奥斯小姐的父亲?」
「露珀的父亲——鲁玛?迪斐可?奥斯。她的研究领域是星象、天体运行。大概也是因为这样,小时候的露珀啊,根本就是个真真切切的太空迷。」
「啊!难怪奥斯小姐说曾经的梦想是当个宇航员。」好奇心得到解答,如同久旱逢甘霖般地顺畅,那心中压抑许久的疑问怪兽,彷彿在这一刻间都要出笼。「不过,如果是奥斯小姐父亲的发明,为什么会由奥斯小姐保管着?」
「……看起来,她什么都没跟你说啊?」
「咦——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没事,我反而觉得你更应该知道。」吁出最后一口雪松挥香,收起菸斗。「露珀的父母都是奥斯家族中很出名的人物。她的父亲刚刚提过,是世界仪的发明家;她的母亲莫娜?法比欧?奥斯则是在心理学、社会学、行为分析跟意识分析上面有着独到的见解。」
「难怪……奥斯小姐总是给人一种看穿人心的感觉……」
「……大约在十年前左右吧,我记得大概是四月初的时候。露珀的父母因为一场意外而双双身亡。」
「唔……」
十年前吗?
阿特娜紧跩着裙襬,看着自己身上的华丽服装,有口难言。这就是为什么,奥斯小姐十分把握自己的父母不会出席家族聚会。
「同样死亡的还有她们家的管事……可以说,露珀熟识的亲人们,全部都葬送在那一天的车祸意外里。」
「车祸……」拾起最后一块拼图,阿特娜很直觉地想到法斯特先生。想到奥斯小姐面对自己猜测时,意味深长的那句「人是很复杂的动物」。
「这件事,大概对露珀的打击很大吧。整个奥斯家族都为此弔唁,在奥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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