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仰视和骄傲:“阿远,我真喜欢这个名字。”
想到这里,向远忍不住深深叹息一声。
真的怀念两人那时的时光,他真的好后悔,怎么会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秘书打进来内线电话,向远听了也是一愣:“你说是谁来了?”
向远赶紧重整精神,迎出去。马克的父亲、林奇先生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向远微笑。
“真不好意思向律师,我来得仓促,没来得及预约,给你添麻烦了。”
向远忙躬身握手:“林奇先生您太客气了。快请进来说话。”
两人进了办公室,林奇却没坐下,反倒郑重地对向远鞠躬:“我这才知道犬子险些伤害到的nana竟然就是向律师的妻子,这才明白向律师怎么会辞去我林奇家律师的职务。我今天来是特地替犬子向向律师伉俪诚恳致歉的。”
向远完全没想到情势会忽然变成这样,便也尴尬地连忙同样躬身:“林奇先生言重了。实则我那天打了马克,心下也十分后悔,正想着等双方心情都平复一些,再登门致歉。”
“不管怎么样,我身为法律工作者,不应该动手。”
林奇连忙说:“怎么能这么说。向律师所做的一切是为人丈夫的人之常情。不瞒向律师,今天犬子之所以没跟我一同来,就是因为我亲自将他打了一顿,禁足在房间里,不准他再出门。”
向远惊讶不已:“林奇先生,这怎么好意思……”
秘书送进来咖啡,两人这才落座。
林奇诚恳地说:“我今天来,实则是想亡羊补牢,希望向律师能继续帮马克打这场官司。”
失去林奇家这样大的客服,向远也曾十分肉疼,没想到今天林奇先生亲自来重新邀请。向远很想答应下来,却还是迟疑着摇了头。
眼前又是时年:四年前要捉住他手指,才敢走出家门的时年;四年后坚强独立到时常用失望和质疑的目光凝视着他的时年……他便轻轻闭了闭眼睛。
不,他不可以再做让她失望的事。
再错一次,可能就要一生都错过了。
他便忍住不舍,毅然拒绝:“对不起林奇先生,多谢厚爱。因我妻子就是受害人,我便应该回避,不能担任辩方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