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当密切相关,爸说最难得是那个年轻人很有天分,且勤奋肯学。
看爸那么高兴,她自然也陪着一起高兴。爸还说等她放假回去,一定介绍他们认识。
结果等她终于回家见到了向远,见到了爸……却紧接下来便发生了那场噩梦。
爸曾经那么欣赏的年轻人,爸曾经将她和妈那么郑重托付给的人……四年过来,她却终究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与他今生作别。
很伤感,真的好难过。
向远就那么匆匆地走了,她跟向远的婚姻就这样突然地戛然而止。
也许换做其他的女子,只会长出一口气,觉得解脱。甚至因为丈夫的劈腿,还会生出:“你若安好,就是晴天霹雳”的恶念。
可是此时此景,时年却无法这样简单地便释怀了。
向远之前说得语焉不详,可是她却还是敏锐地捕捉住一个关键点:合伙人会议。
时年垂首慢慢地穿过大草坪,行过黄叶飘落的大树,一步一步走回宿舍楼。
当宿舍楼的灯光穿过大门落在她面上,照亮了她的眼睛,她眯起眼来深吸口气,望向面前这条狭窄的长长走廊。而走廊尽头,就是校警办公室。
曾经,肖恩就是坐在那里,透过那扇朝向这边的玻璃窗,悄然无声地打量着她。
而她闭着眼走过长廊的举动,全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而他彼时对她说出的判断,也极为符合行为分析的范畴。
那时候她不觉得太惊讶,毕竟m国的校警也都是正规警员,不是普通的保安,他们经历过警校的专业培训,拥有犯罪学、犯罪心理学等的专业知识。
可是此时想来,她心中却不由得生出另外一种直觉:会不会肖恩的死,也许没有那么简单呢?
时年甩了甩头,转过长廊走向楼梯。
暂时抛开肖恩,回首去想向远的事。略作犹豫,她还是掏出手机来调出了罗莎的号码。
曾经的四年里,尤其是最后的那两年,这个号码几乎成了她的又一个噩梦。每当看到这个号码来电,或者发来的照片,都会叫她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因为她知道,那个号码给她发来的内容一定都是罗莎跟向远之间的暧昧短信,甚至是——床照。
她也曾提醒过自己,不要再去看,否则就是中了罗莎的圈套;可是这样的东西却像是一条毒蛇,咬住了她的中枢神经,让她罹患了强迫症——明明知道不该去看,可是每当看到那个号码发来的东西,还是会控制不去地去打开看。
每一次,她自己冲着空空的四壁绝望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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