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自己却果断摇头:“不对,那不是她的性格。再说她之前影射我的那篇稿子余温未褪,她正在享受她的成功,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换了笔名呢。说不通。”
叶禾就笑:“头儿,你管她干嘛?要是我的话,恨不得她再也不出现了才好呢。再说还能是什么事儿啊,也就顶多是她病了,或者也跟罗莎似的临时出了车祸什么的呗。她那样的人,过不了两天,早晚还得出来蹦了。”
时年没说话,起身出门。到外头买了一支预付费的一次性手机,打给黑幕,找熊洁。
对方说熊洁没在办公室。
时年便追问:“她是出去采访了么?还是请假了?”
对方有点迟疑,半晌才说:“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总之有几天没来上班了。”
不对,熊洁一定是出事了!
郊外,山林依旧苍翠。林荫中星罗棋布着一些独立的小木屋。这多是城市里的中产阶级用于夏日避暑度假的。到了这个季节,这片房子便大多数闲置了下来。
实则这个时候,这些小屋外的景色也是优美如画,金色落叶随风飘舞,天空湛蓝清透,远山层林尽染宛若油画。
一座房门紧锁的小木屋内,一个女人被绑在椅背上,嘴被堵住,就正在这样望向窗外。
窗格宛若画框,外面的景色便宛如被固定在画框之内的油画,色彩饱满而又丰富,透露出的情感大胆而执着。
可是那个女人却没有任何欣赏的兴致,她发丝蓬乱,两眼恐惧,眼角泪痕未干,口红狼狈地都印在堵住嘴的白布上。
她用力震动椅子,让它与地板磕碰发出声响,她希望这样的撞击声能传到门外,能被过路人听见。
可惜,山林宁谧,从早晨到此时竟然一个人都未曾经过。
她最终绝望,痛苦地流下满脸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