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一直都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古老的四柱大床,四边垂下牙白幔帐,用丝带拴在柱子上。
她努力笑了下,鼻子有些堵:“好像公主的床哦。我小时候曾经梦想过这样的大床,那时候中国还很少见卖这样款式大床的,所以只是在电影电视上才能看到。”
他长眉轻扬:“现在,它归你了。”
时年一讶,忙摆手道:“不必。太大了,连这门都出不去。应该是在这房间就地做出来的吧。”
他轻笑:“不是要你搬走,是说要你搬过来住。”
时年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里是他的卧室,这大床也是他的卧榻。所以他的意思根本是……邀请她同居。
他目光在她面上静静驻足。
她娇羞地红了脸,可是那羞涩之下也还是有悄然划过的慌乱。
他便无声叹了口气,只问:“要不要喝水?听你说话的时候,嗓音有些哑,许是我将暖气调得太足了。”
时年点头:“想要一点热茶。”
皇甫华章没有吩咐仆人去做,而是亲自走去烧了水,泡了茶后端回来。
时年已经利用方才几分钟的空当,调整好了心绪。
“熊洁呢?”
“先送她回家。请了医生去陪着她。你说过要我将她交给你,所以我就没送往医院。等你恢复过来再决定,看是要将她送往哪家医院吧。”
时年点头,垂首去喝茶,温暖的茶让她的身子随之放松下来。
她的指尖下意识在茶杯上轻轻敲了敲。
皇甫华章这次没坐回椅子上,而是坐在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