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道破。
汤燕卿就只能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了。不过那叹息却是无限的欣慰。
不过他还是试图遮掩:“我当时没有手机……所以没办法通知。”
时年讥诮:“如果你想,法子多的是。借手机,或者通知就在身旁的酒店管家,可是你什么都没做,只专注跟我和叶禾斗嘴。”
她盯住他:“骆弦声做过什么,让你对他起了疑心?是不是孟初雁的事?”
汤燕卿连忙将口袋里的擦手巾掏出来塞她手心儿,努力挤出微笑:“好了我输了,手巾还给你哈。”
时年劈手夺过手巾,眼睛却不放过他:“说!”
汤燕卿脸上尴尬更盛:“说来话长。”
时年再向前一步:“我去采访你!一个采访的时间,够说了么?”
“啊?”汤燕卿一怔,“采访什么?”
时年柳眉倒竖:“采访什么?汤sir,朱迪死了,你甚至是排名比骆弦声更靠前的嫌疑人呢!”
汤燕卿气哼哼走回房间,骆弦声已经早回来了,看了他的神色忙问:“怎么了?”
汤燕卿叹口气:“去个更衣室还被她给缠上了,非说要采访我,给我一个小时准备。”
骆弦声皱眉:“采访什么?”
汤燕卿目光落下来:“……她说朱迪死了,我的嫌疑比你还大。”
骆弦声面色也是一变:“她怀疑你?”
“倒是没错,”汤燕卿懊恼地坐下来:“从办案的程序来说,的确应该从身边的利害关系人查起,我自然嫌疑最大。不仅她,警方同样是这样想的。”
骆弦声惊讶望住他:“可是你去警局不是协助警方办案么?”
汤燕卿摇头苦笑:“小声你太抬举我了。这里是新加坡,我这个m国的警员能来指手画脚么?警方叫我去协助调查,不过是客套的说法;实则一样是给我录口供罢了。”
骆弦声皱眉:“警方也录了你的口供?”
汤燕卿摊手:“现在连媒体也要盯上我了。这样因爱生恨的女人,利用职权要兴风作浪,真是好烦啊。”
骆弦声想了想:“不然我想想办法,你可以不接受她采访。”
汤燕卿摇头苦笑:“刚刚她警告过我了,说我如果不接受采访就是心里有鬼。那帮记者最会编故事,尤其凭她对我的恨,还不定编出什么来。”
骆弦声抱起手臂来:“那你还真答应了?”
汤燕卿眯了眯眼。抱臂的手势表达的是拒绝和防备。
汤燕卿桀骜地哼了声:“她想黑我,就让她黑。我倒看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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