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打了个电话,然后想从皇甫华章手里接过时年。
皇甫华章却一眯眼:“难道你也想伤害她?”
夏佐心里便更是黯然,更是确定了之前的担心……先生这样一身的戾气,手杖还沾着血,果然上头还是出事了。
夏佐小心地解释:“先生小心您的腿。”
“我没事!”抱着时年上车,他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些,偏头看向楼上。
夏佐点头:“先生放心,属下已经联络人来处理。”
时年虚弱地闭着眼睛,听见这一句的时候,睫毛轻轻颤动。
小坦克似的长轴劳斯莱斯全速前进,尽数抛却了骨子里的高贵和优雅。车子呼叫着冲到了医院,皇甫华章亲自抱时年下车。
救护一路绿灯,待得听医生说并无大碍,皇甫华章才腿一软,坐在椅子上。
这一刻才觉得自己的腿疼到钻心,手上的虎口处也犹如火焰灼烧。
夏佐忙朝医生使眼色,医生检查过后也是皱眉:“先生的虎口震裂了,腿也险些伤了。先生怎么使了这么大的力?旁的倒也罢了,这腿是先生费了多少功夫才复健到今天的地步的,险些都白费了。”
皇甫华章伸出手来任凭护士上前来给处理虎口的伤口,神色倒是淡然,仿佛医生谈论的不是他的腿。
“她不会有事吧?虽然你说她没有大碍,但是她是被用花瓶砸在头上,我很担心有大脑损伤,会落下后遗症。”
医生也点头:“具体还要观察。”
医生建议皇甫华章对腿做细致的检查,皇甫华章应允了。医生匆匆出去准备,房间里就剩下昏睡中的时年、皇甫华章和夏佐。
夏佐亲自送医生出去,走回来凝视时年,然后才躬身道:“先生是怕小姐大脑受到撞击而想起不该想起的事?”
皇甫华章挑眸盯了他一眼,夏佐便噤了声。
少顷医生来通知皇甫华章可以做检查了。夏佐陪着皇甫华章一起出去,皇甫华章还嘱咐医生派护士守着时年。
病房里安静下来,时年轻轻睁开了眼睛。
他怕她想起什么来?
巡警询问了现场几个人的情形,在罗莎的亲口陈述下,警员知道是路昭用花瓶砸了时年,涉险故意伤害,于是将罗莎带回警局,将路昭送进医院。
汤燕卿随后便赶到医院,要求审问路昭。
他面上看似很平静,可是那一双眼睛里却漾满了看不见底的幽深。
贾天子十分不放心,上前拦住他:“让我来。燕卿,你会杀了他!”
汤燕卿深深吸气,却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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