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宝,能护佑先生身体健康。”
詹姆士结账走了,燕翦还余怒未消,指着空下来的架子吩咐簪花:“把那个老树根雕的钟馗摆上头。对,最难看的那个!”
詹姆士回到住处,本是随便将佛头丢在一旁。
可是说也奇怪,洗完澡吃过了晚饭,还是忍不住给拎回来,打开了包装纸。
佛教理念更容易切合东方人的思维方式,对他本来没什么吸引力。可是中古那店里摆的大多数是这些玩意儿,他也无从选起。也许选中它,只是因为它也是蓝色的,正好对应上他的眼睛。
蓝色的眼睛,只看得见蓝色的佛头。这或许也是一种她所说的缘分。
他捧着佛头四处看了看,将架子清出一个空位来,将佛头摆上去。
佛眼低垂,悲悯尘世。
他看了会儿,还是看懂了那神色里的意味,便叹了口气。
这尘世里挣扎的人,谁心里没有脏污,谁不曾也在某些时刻祈盼过,能有人垂怜、救赎?
这样想想,他却又忍不住皱眉。因为这样的思绪会让人觉得自己渺小而软弱。
他背过身去,不再看那佛头,而是回忆今天的事。
反思过后,不由得长眉皱紧。
他今天这是又干了什么?本来去那店里是想设法修补跟汤燕翦的关系,可是事实上两人的关系岂不是越闹越僵了么?
小华莱士的案子上庭,媒体都在聚焦。
时年代表《深喉》前去采访,在庭审现场也遇见了代表《黑幕》的小鲵。
小鲵主动上前打招呼:“hour姐,我是小鲵。从前跟熊姐的小鲵,hour姐多多照顾。”
时年心下悄然一叹息。当日她和熊洁因为采访汤燕卿而在媒体坐席彼此互呛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是这么快眼前的人就换成了新人。
一个媒体当然不会因为一个记者的死去而倒闭,可是此时面对着另外一张面孔却让时年十分不适应。尽管眼前的小鲵是主动上前来打招呼,比熊洁不知客气了多少倍,但是时年还是忍不住会想念当日熊洁的唇枪舌剑。
时年微笑:“小鲵你太客气了。你现在是主笔,你的许多稿子我都有拜读,十分厉害。”
小鲵却耸了耸肩:“可是hour姐也知道的,传媒界看的不仅是笔头,还要拼人脉。笔头再了得,倘若没有人脉,挖不到资源,那也一样只能垫底;反过来就算笔头略差,只要有足够的资源,一样可以顺风顺水。”
时年倒也点头。传媒业是一个论资排辈的行当,倒不是说要熬年头,说的是要积累人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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