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燕舞坊一案最大的嫌犯还只是兄弟你。”
祈修齐以警员的专业视角给father画了几条线:“原本,如果有乔治作为主谋的话,你只是从犯,量刑起来也许会是下限;可乔治要洗白出去了,你在整个犯罪集团里的地位就随之上升,如果还找不到具体的主谋的话,法官和陪审员可能会将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你身上,所以给你的量刑可能是上限。”
“这上限和下限之间,可能就要差出十年来了。”
father的面色一变再变,眼睛只盯着乔治的反应。
乔治于是笑了笑:“怎么会抓不到主谋呢。皇甫华章就是主谋,到时候father还只是从犯罢了,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有所改变。”
祈修齐就也没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又拍了拍father的肩头:“哥们儿,苦了你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受苦,可惜我是中国的警员,我在这儿什么都帮不上你啊。”
祈修齐说完又喝了几杯茶,不久就内急去了洗手间。
房间里静了下来,乔治放下手里的茶杯:“你别听他胡说。他只是个中国的警员,中国的法系跟m国的都不一样,执法和量刑的标准更是大相径庭。他哪里懂你将来的量刑。”
father苦笑一下:“对于未来,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有一句话说得对:你们两个都要重新自由了,只有我一个人要继续留下来,而且可能是永远留下来,再也没机会离开了。”
乔治一皱眉:“等我出去,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替你辩护。一定不会有事的。”
father笑起来:“是么?那谢谢了。”
晚上回了号房,father怎么都睡不着。
他小心翼翼地翻身,却也还是让床板吱嘎吱嘎地响。上铺的祈修齐探头问:“怎么了哥们儿?哪儿不舒服吗?”
father歉然:“对不起,吵着你了。”
祈修齐笑着摆了摆手:“说什么呢,咱们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有什么烦心事儿么?聊聊?”
father由衷点头。
他们两个真的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刚进来的时候,有老犯儿欺生,时常故意向他挑衅。而他的阴柔气质更是引起了其他牢犯那方面的觊觎。有一回他去洗衣房干活儿,负责熨烫,刚进去不久就发现洗衣房的大门被锁死,几个粗壮的大汉不怀好意笑着向他聚拢过来。
那一刻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年幼时候受过神父欺负的记忆重又袭来,他陷入恐惧,无力自保。
就在那些人即将得逞的刹那,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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