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斗争里,先生暴露出任何一点软肋,都会成为乔治死咬不放的。所以这些年先生一直小心翼翼隐瞒小小姐的存在,宁肯忍受思念之苦,也决不让乔治摸到半点蛛丝马迹。
可是现在……先生还是为了时年,将小小姐带回了身边。这便又是向对手暴露出了一处软肋。
夏佐始终相信,倘若先生专心对敌,便是乔治和詹姆士捆绑在一处,连同那些老不死的,全都不是先生的对手。可是目下先生多处分心,尤其是与时年的关系……夏佐总觉难以放下心来。
“我明白。”皇甫华章垂下头去,看着自己苍白修长的手指:“所以我会带时年和解忧离开这里。”
夏佐听见也吃了一惊:“先生?!”没想到先生竟然是已经动了离开的念头。
只是说离开容易,真正操作起来的难度却极大。
且不说汤燕卿一定不会让先生带走时年;更何况先生现在官非在身,是不被允许离境的。
皇甫华章淡淡一笑:“担心什么。只要是我想做的事,哪一件做不成?”
夏佐惊讶地凝视皇甫华章,看见先生唇角又勾起熟悉的弧度。
他知道,先生一向都是心有成竹的时候,才会悠哉露出这样的微笑。
出狱之后,连续多日乔治都留在别墅里足不出户,逐个接见那一群老臣子。
这一番接见却并未通知詹姆士。
那一群人里未免有人传出了风声去,詹姆士便也得知了消息。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他立在满窗的风里,晃着手里的酒杯,猛地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
亲生的手足却原本就相差了十年,从小倒像是两代人的模样;其后长达十五年的难以见面,便将那道鸿沟越拉越大。如今两兄弟终于团聚,可是却仿佛反倒比从前那难以见面的十五年里,距离更加遥远了。
凯瑟琳走上来攀上詹姆士的肩头。
“怎么了,原来两兄弟只可同患难,却无法同富贵么?你们的敌人还没正式退位呢,他却先急着将你排除在外。呵,佛德集团那么大,你哥何至于要吝啬分你一杯羹?”
詹姆士烦躁地退开一步:“你懂什么?!”
“我懂什么?”凯瑟琳的烈焰红唇裂开夸张的幅度:“我只懂一件事:如果不是你说出自己当年的痛苦往事,那警方就也还没办法指证皇甫华章谋害你的老叔公;如果不是你在股市里严密操作,那你哥他现在依旧拿人家皇甫华章没有办法。”
在法国的那些年,凯瑟琳是陪在詹姆士身边时间最长的女伴。她不仅高挑美艳,更有能力迅速转身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