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人。”
“还有,无论是你,还是皇甫华章,都没有理由对她心生埋怨。因为虽然她始终还对燕舞坊存着怀疑,可是却也是她最坚定地否定了这个怀疑。是她说过,就凭大表哥的身世,凭他后来与我大姐一起在亚洲挽救小女孩儿的行为,她也相信燕舞坊不应该是他的。”
汤燕卿平静地迎住夏佐的目光:“没错,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希望用燕舞坊来告死皇甫华章。可是只有她一个人拦着,只有她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也是因为她的坚持,我们对乔治的关注和防范才会一层层升级起来。”
夏佐这才目光微闪,转过来凝视时年,然后缓缓说:“先生已经来不及说……那就由属下代替先生说一声:多谢你。”
夏佐顿了顿,又望向汤燕卿:“还有汤sir你。我也没想到汤sir肯来替小姐做这句解释,相信先生在天上,也一定都听见了。”
乔治上庭的那天,局面并未如想象中顺利。
尽管控方手握father、玛丽娜、夏佐等几方的证言,但是却因为这些人都并不是乔治的直属手下、或者从未与乔治直接交接过,所以证言的分量还都不够。
玛丽娜出庭作证,指认乔治是家族继皇甫华章之后的生意伙伴。
玛丽娜说,因为周光涵死后,皇甫华章彻底断绝了与他们家族的来往,她的兄长们一气之下便要寻找新的替代品。于是乔治成为了他们的首选。
玛丽娜还供述,实则这么多年来,她的家族从未断了与乔治的私下联系。因为乔治与皇甫华章之间相生相克的关系,她的家族也正好想要加以利用。于是这些年私下里协助过乔治许多回,比如帮乔治躲过皇甫华章的防备,神不知鬼不觉回到m国来;比如提供财力、提供女孩儿,帮乔治撑起燕舞坊的生意。
客观来说,玛丽娜的口供已经足够认定乔治在燕舞坊童妻案中有罪。可是关键问题就在于这件事玛丽娜并不是直接参与者,她的证言都来自于从兄长那里的“听说”。这在法庭证据的认证上,缺乏直接有力的效力。
时年在旁听席也是心急如焚,汤燕犀低低说:“除非有可能宣召她的哥哥们到庭作证。”
时年的心便彻底沉了下去。
当然是不可能,那只是存在于理论上的假设。以玛丽娜哥哥们的多年罪行,只要出现在m国的国土上,一入境就得被逮捕,连出庭作证的机会都未必有。
汤燕犀垂眸看了看自己修长的指尖:“不仅如此,乔治也一样会玩儿’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把戏。况且之前媒体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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