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人对解忧多年的照顾,二来……也是该来将皇甫华章的死讯告知。
只是看着这一老一小甜甜耳语的模样,她却怎么都张不开嘴,不知该怎么说出来。
一直到了午后,陪着老人吃了简单的午餐。解忧躺在榻上打盹儿,老人才抬眼望过来:“说吧,他怎么了?”
时年倒是一怔:“老人家,怎么这么问?”
老人轻轻叹了口气:“这些年,我也知道他忙。可是只要是事关解忧的,都必定是他亲自来办。有时候就算是来送几件新衣裳,或者送些新鲜的水果,不管他自己有多忙,也必定是亲自过来。”
“所以没道理是解忧回来了,他本人却没到。”老人说着皱了皱眉:“难道是病了?或者是他那腿,又走不动了?”
时年难过地垂下头去。
老人家如此通透,不可能没想到那个最坏的可能。只是老人家不肯说,只拣着比较简单的生病来问。
时年小心地屏住呼吸:“他……走了。”
“嗯?”老人愣住,呆呆看了时年半晌。
时年生怕老人会晕倒了,小心地半起身来。可是老人却只是愣愣看了她半晌,便垂下头去了,沉默地盯着地面。
时年蹲下,小心地问:“您老……没事吧?”
老人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我都已习惯了。从惜安去当那个国际会议的翻译起,我等来的就一个一个都是坏消息。惜安有了孩子,惜安没办法结婚,惜安病了……然后,就是那个人死了,惜安也死了。如今……又轮到了他。”
老人疲惫地抬眼:“好了,终于都等全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也不用继续再等了……”
老人干枯的眼里终于浮起一片水意,抬眼望住时年:“你的模样有些像惜安小时候。那时候的惜安还是快乐的……呦呦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时年也是微微一怔。仿佛忽然之间有一点明白,为何当年只是隔着窗子见到她微笑的模样,就会让先生那般念念不忘。
所以她的笑,在他眼里,与这世上其他的女子都是不同的。
他从出生到长大,也许在记忆里一共也没见过母亲几次那样微笑的模样吧?
时年委婉地表达了想要将老人接到m国去一起生活的希望。时年劝说老人,哪怕就是为了解忧,也希望能有机会好好照顾老人。
老人家却疲倦地摇头:“那个国家,我去做什么?我好好的女儿,在那个国家被冤枉,然后死在了那里。还有解忧她爸,去了之后也死了……够了,够了,那个地方我是永远都不会去的。”
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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