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出现在这个时候了。”
“身份不对,时机也不对,所以你自然可以正大光明那个地质疑我。”
豁,好大的怨气。
时年扬起脸来,目光淡然:“究竟怎么了?詹姆我喜欢你有话直说。”
詹姆士一声冷笑:“今天是你进汤家门的日子,按说与我无关,我也不该来。可是话说回来,你想进汤家的门,这是你的自由;可是解忧凭什么跟你一起进来?”
时年心下忽悠一声,这才明白了詹姆士的敌意所在。
她惊讶扬眸,却没说话,只盯着詹姆士的蓝眼睛。
詹姆士被盯得有些狼狈,别开头去:“是,她是皇甫华章的孩子,姓的也不是我佛德家的姓。可是……她终归是我佛德家的血脉。”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私生子死了,乔治也刑期不远,偌大个佛德家,就剩下我自己了。虽然我也恨过那私生子,恨过皇甫惜安那个女人,可是血脉的事情终究无法割断,解忧是我佛德家的孩子,就是我佛德家的孩子。”
他的蓝瞳蓦然拢住时年:“我不准她姓汤,我要把解忧带回佛德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