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了争夺佛德集团,你们两个翻脸。”
詹姆士冷笑:“是有那回事,但是工作归工作,血缘归血缘。这是天生注定,割不断的。你为了你小哥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为了血缘;那我又凭什么要卖了我亲生兄长?”
捏着手机,他望向窗外灰色的天空。
汤燕翦,你究竟敢不敢认定,你在我心里有这样重要?
如果你敢,我便也敢;而如果你不敢,我又为什么要为你做到如此地步?
汤燕翦深深吸气,直到心臆胀痛。
最后还是泄了气。
她凭什么要以为一个用那种方式对她的男人,会以为她重要?
她便怆然一笑:“那算了,当我没说。”
挂断手机,她深深垂下头去,责怪自己没用。
为什么不能学会一点虚与委蛇,为什么不能厚一点脸皮去哄骗他?
可是时间不容她继续伤感,她随即抬起头来,再打骆弦声的号码。
亚洲该国她跟骆弦声一起去过。虽然骆弦声对那里也并没有太多熟悉,可是骆弦声胆大心细,又循着对大姐的感情,一步一步沿着大姐的足迹走过去,也与曾经跟大姐合作的人一点点建立起了联系和信任。
她亲眼看见那些当地人对小声由开始的防备,渐渐露出笑容,继而握上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