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也许还没做到让他满意吧?更何况如果今天被界定为“第三个晚上”的话,那时间还太短,根本就不到八个小时。
她垂首攥紧手指:“我是否应该留在这里,等你回来?”
他是贪婪的男人,他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叫这一次这么潦草结束?
他却眯起眼:“不必了,你走吧。这是我的办公室,你有能耐在沙子里都留下监听设备,如果我让你留下来,你还不得将这办公室装满监视设备?”
燕翦的心倏然一沉。
原来他还是这样看她。
她深深吸气:“我发誓,绝对不那么干了。”
否则难不成是要录下自己的声音,或者自己跟他在一起时候的……那种影像?!
她没傻到要自取其辱。
他却轻哼:“那也不必了。我稍后还有连串的应酬,不知道要忙到多晚。也许今晚都不会回来了。你留在这里没意义。”
原来如此……
燕翦苍白地点头:“这样啊,那好,我先走了。”
她先走到门口,回头:“对了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你如果觉得今天我没有完整履约的话,你可以自行计时,将合约向后顺延。”
他咬着唇冷笑:“好啊,既然你喜欢算得这么清楚。我稍后会计算好时间通知你。”
该死的,原来之前她眼中的迷蒙、面颊上的粉红,都抵不过确切的数字的计算!
燕翦没作声,静静开门离去。
詹姆士盯着那空了的门,伸手抓过沙发上的靠垫,狠狠向房门砸去。
冷血的女人,他是疯了才想要替她去亚洲!
去完成她的心愿,却要去毁了自己兄长孤注一掷的计划!
她哪里值得他如此,哪里值得?
可是他……就算这样,却还是决定了要去。
j男人,活该!
燕翦落荒而逃,含着泪冲下电梯,冲出佛德大楼。
可是他的手,却仿佛还在她身上。
他指腹的纹理,还熨帖着她的肌理……
她恐惧而绝望地落泪。
她好害怕这种感觉。
坐上出租车,才打开手机。
小声的号码几乎立即便打了进来,他在听筒里急切地问:“燕翦你去了哪里,你之前在做什么?”
此前燕翦与小声联络,燕翦就流露出想要跟着小声一起去亚洲的想法。骆弦声严词拒绝,可是却担心燕翦会重演上一次的突然偷袭。
所以骆弦声办完所有的手续之后,便忍不住想拨打她手机,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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