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自控,起身拍案大喊:“时年,你是在胡说八道!”
庭上彻底乱了,法官只好宣布暂时休庭。
退到堂下,检控官卢卡斯也一脸的严肃。
“时年,你是我控方的证人。可是你上庭前从未告诉过我,你会在庭上做出这样一段证言。”
卢卡斯也颇感头痛:“作为控方,我们的任务是认定两个被告有罪,可是你的证言几乎等于是在替第一被告脱罪。”
时年目光清冽:“是么?检控官的职责只是认定被告有罪么?难道不应该是,维护法律公义,让真正有罪的嫌犯受到惩罚,却会让无辜被牵连的人免于冤枉么?”
卢卡斯也被问得一愣,皱眉道:“可是,第一被告也承认自己有罪。你别忘了,他甚至放弃了聘请律师,更在我盘问的时候直认不讳!”
时年摇头:“他这样做不等于是他承认自己有法律意义上的罪责,也许他只是承认了他在情感上的重罪——也许是他事后才意识到他竟然亲手伤害了自己最在乎的人。那个人险些送命,就算现在暂时逃过一死,可是后面还依旧有性命危险——所以他不能原谅自己,他情愿为自己造下的后果去死。”
卢卡斯皱眉:“你这样说未免太过主观,这样的话只会给庭审带来困扰,甚至会让法官大人和陪审团认为我们控方只会主观臆测,缺乏足够的说服力。从而影响到最终的判决。”
时年长叹口气:“卢卡斯,我不是主观臆测。我之所以敢于这么说,是因为我自己也曾经历过与本沙明相同的事——你还记得我当年曾经失踪过17个月的旧案么?我彼时就曾被人催眠。我比任何人都明白那种虽然仿佛是自己的身子,仿佛是自己想做的事,可是其实都不是真正听从自己的内心,而只是为人控制的感觉。”
时年认真面向卢卡斯:“我可以向你负责地说:本沙明枪击的时候,已是被人催眠。我建议你向庭上请求为本沙明做精神状态鉴定,以追溯最终的真相。”
“虽然婚礼现场是众目睽睽,可是随着犯罪手段的不断升级,眼见也未必为真。”
那一边,马克和向远回到休息室,马克暴怒之下,竟然抬手就扇向向远的面颊!
次席律师想上前拦着,却还是晚了一步。
可是马克的这一记却没能扇到向远的面上去,因为虽然事发突然,可是向远却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他只是信手轻抬,便轻而易举攥住了马克的手腕。
马克一惊,便更是狂怒:“向远,你到底在庭上都干了什么?!那个女人,你难道又败在她手里,你为什么不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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