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谁。他咆哮着驱赶它,由此成了一个佯装正常的疯子。
没错,钟月同情付荣。
他所作所为是有迹可循的。
难道她是在为他辩解吗?
不,她可不是玛利亚。
救赎的事情让闲人做去吧。
她认为,有病就该吃药。
妄想他人的拯救,倒不如自救。
要想相安无事地呆在一只老虎身边,就得学会观察它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否则只会被吞得连渣都不剩。
她看得出付荣内心的矛盾每天都会上演一出好戏。
反复无常的性格就是有力的佐证。
他怀疑每一个人,尤其是善待他的人。
毕竟老虎是一头生活在弱rou强食的社会里,只晓得对盯上的猎物进行捕杀,无需拥有分辨是非对错的能力。
钟月坐起身,本想喝口水,但是她挪了挪屁股,随即叹了口气。
付荣扭头看她,问道。
“怎么了?”
“我好像弄脏了您的床。”
“什么意思?”
“我来大姨妈了,对不起啊。”
“为什么道歉?”
“这是您的床…”
“你觉得我换不起一张床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的卫生巾放在哪儿?”
“在书桌的左边的柜子里。但是吧,我好像用完了。”
付荣看着钟月尴尬的笑容,抿了抿嘴。
他敲响陈文清的房门,直接伸手索要。
“卫生巾,给我。”
陈文清翻了个白眼,转去拿了一包夜用和日用的。
付荣看到对方拿出的药盒,便疑惑地问道。
“给我药作什么?”
“她第一天会痛经。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无所不知的总裁先生。”
付荣懒得回嘴,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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