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见第一面!
哈斯兰不再说话,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
——你给部落召回了灾难,如果真的降下罪责,不是你一个人去死就能解决的事。
扎克索别扭地背过身,不再看哈斯兰。
哈斯兰狠狠扬起帐篷布,挂在帐篷布前的驼铃在撞击下发出恼人的噪音。
——喂,不能轻些吗?
扎克索觉得哈斯兰今天奇怪极了,本来是想着她同样作为女人能帮帮忙,结果进帐篷来看见榻上的人后眉头就没松开过。
说她是大梁流放的罪女?怎么可能!
扎克索很想对哈兰斯说,他已经检查过了,她的身上根本没有被烙上囚印,但是这么说就代表向哈斯兰坦白,自己已经看过了她的身体。
扎克索根本说不出口。
手上还可以回忆起她肌肤的触感,细腻,光滑,像浸在温水中的玉。
扎克索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身体比喝了塔扇丹最烈的酒都还要热。
就在不久前,他用沾湿热水的手轻轻蹭过她的脸,把那些沙粒,脏污一并抹去,露出羊奶般温润细腻的皮肤。手指犹豫着,解开她的衣衫——我只是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伤口或是代表流放罪人的烙印,绝对没有其他意思,扎克索抿着嘴一遍遍想。
她身上的衣服很好脱下,不知经历过什么,那些衣物很是破旧,带着脏污的血迹与沙土。
湿热的帕子在她身上擦过,从纤细洁白的脖颈,到赤裸的双肩,再极其轻柔地拂过胸前隆起的柔软。
扎克索不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害羞紧张。
想起那些跪趴,仰躺在羊毛地毯上,鬼魅般呻吟着爬上他身子,要解开他裤子的女人,扎克索感觉像是被冰冷的刀抵住脖子。
就是那样的女人,将他阿那杀死在榻上。
陷入回忆中的扎克索不由得在手上使了力气,他杀气腾腾地用帕子在面前这具身躯上来回擦拭,直到这人发出可怜地呜咽。
他方才如梦初醒,愣愣地看着她原本雪白,现在满是红痕的腹部。
扎克索懊恼地给了自己一下。
他迅速给人擦完身子,开始检查她身上有没有被烙过囚印。
手臂,腿部都没有,胸部上……没有。
但是,乳尖似乎立起来了。
扎克索头昏脑涨地凑近了些,刚才碰到的时候这里似乎还只是小小的一粒,怎么现下涨大了呢?他颤巍巍地伸手,轻轻点了点那粒嫣红,只见指尖之下,乳珠挺立得更突兀,仿佛急切回应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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