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袖子。
他停住脚步,我像烧了手,立马放开他,心底无端苦笑,怎地,自己都害怕他认为我晦气。
没什么,没什么,你走吧。我丧气道。
他什么都没说,但也没走。
都怪今天看的这个话本子,若不是这吃女人的劳什子鬼郎君要求那么多,女人来个月事就嫌弃得下不去口的,我怎么会胡思乱想,还联想到叶穆青身上去?
真讨厌。我轻念,却说不清心里到底讨厌什么。
有人欺负你?叶穆青蹲下来问。
没有,我一整日都在屋子里,连鬼影子都没见到,谁会欺负我?我凉凉道。
话音刚落,忽有夜风吹进房内。烛火微闪,灯影绰绰,木窗发出诡异的呻吟,白日里看那些魑魅魍魉突然在脑海里挨着想了个遍,我有些后悔选了志怪本子来看。
如果叶穆青今晚回了书房,留我孤身一人,满脑子妖魔鬼怪的,我怎么睡得着。
于是小声问他,今晚能不回书房吗?
叶穆青沉默,他的沉默突然比那些鬼怪还要可怕,我害怕沉默意味着一种回答。当拒绝的话因为某些原因无法说出口,就会用沉默保留对方最后的尊严。
没出息的我倾身抱住他,用力在他身上蹭,和他说我身上洗的很干净,一点血气没有的。
我可怜兮兮地说,不要去书房,不要嫌弃我嘛。
他身子僵硬,似乎抗拒着我,这让我好伤心,我拼命抱着他,带着一点私人恩怨地把鼻涕眼泪全抹在他衣襟上。
你就是嫌我来了月事身子不干净。我埋怨。
叶穆青突然掀翻了我,他单手钳制住我的双手,抓着两只手腕举高死死按在我头顶,另只手腾出来撕扯我身上单薄的衣裙,由于穿得很随意,裙装的带子松松系着,很快就被他粗鲁褪下,露出光滑的肌肤。
我被他突如其来地爆发吓傻了,动都不敢动,不过脑地想到一句话,真正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直到身下的月事带也被他一并脱下,彻底赤身在他面前,我终于意识到他貌似被我惹得很火大。
我嫌你?
这句话,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地从他牙缝里蹦出来。
身子与灵魂同时震颤,花穴汩汩流出温热的血,眼里汩汩流出窝囊的泪。
双腿被男子强劲的腰身无情分开,常年握着刀剑的大手粗暴地揉弄着湿润的花穴,我忍着不敢发出情动的声音,他看着太生气,我不敢,我怕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显得太淫乱他会打我——看起来不是没这个可能。
叶穆青埋在我耳畔粗喘,仿佛极力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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