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亓眸中闪烁某种道不明的异样,那道视线鲜少出现从空中远远穿过落回到陶桃身上的情况。
一切的一切,太陌生了。
他语焉不详地应道,“好。”
然后走上前来,为女人空荡的脖颈之间挽上一条厚实的纯羊毛围巾。
“外面风很大。”
陶桃将简少爷做的一切收进眼底,那人碰她时指尖又恢复了往日的微凉,床上的温存接触在特定情况下,失去原先既定的疏离。
两人一同下楼,这次开的是陶桃那一辆不起眼的白色大众,只是场景少了前阵子的尖酸刻薄,她不知目的地在何处,夜深了没有开车的精力,自觉上了副驾。
看着简亓,没有缘由想起若干年前的一件旧事。
“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次碰到过他们给你过生日。”
“那时候我们也不认识,但是某一天晚上你远远地和我打招呼了。”
陶桃想笑,刚刚那个眼神就是这种感觉,她看不明白简亓眼底涌现有无情绪,又想起今晚或许又能遇上那位林小姐,自讨没趣掰开了陈年往事。
她是真想过凭什么的,陶桃想不通自己这些年到底在喜欢简少爷什么,喜欢就是这样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爱才需要维系,迷迷糊糊地爱了简亓这些年,现在竟然连若干年前不起眼的小细节都能回忆得清楚明白。
这张惊觉他们之间还是她会更在意简亓的事实令人稍感挫败,陶桃短促呃了一声,当成缓和车内沉闷的空气,“感觉我在一些事情浪费了很多时间。”
这话在本该气氛焦灼奔赴犯罪现场的时机吐露本身是有些不合时宜的,说话人没有明确指向,随简亓怎么理解都可以,她习惯在他面前只留半句话引子,简亓想答就回答,接不上话落到地上也没有关系。
她早就不在意和简亓有没有话说。
“生活就是有舍有得的。”简少爷在陶桃面前不常做说教的角色,年岁阅历与日增长并没有给男人带来了样貌上的过多改变,除去气质沉稳,也能做个合格的丈夫角色。
婚姻是很奇妙的事情,特别是就算他们之间的感情确实比起寻常朝夕相处的七年没多少深厚,可当彼此间利益达成一致时,经过法律关系的绑定之后,许多繁琐无意义的芥蒂都会自然变成了对外的默契。
对伴侣的确需要坦诚,沐浴换了件干净衣服之后出门,陶桃头脑还算清醒,她并非也从未找简亓求助过生活困境的建议,就像简老板从未和她具体说过生意场上的起承转合。
说白了,是她猜不透,可世事无常,自知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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