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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进宫都是服侍王上的,自该一心,而不是排挤妒忌他人。”
陈纭第一次见这位太后,听闻对蜀王极其纵容。
“母后训斥的是,我们自然一心为着王上,只是王上他不肯雨露均沾呀。真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覃淑妃笑着道。
“该不会淑妃娘娘才是背地里嫉妒的那位吧?”
“你……”
庄妃与覃淑妃这两人敢在太后跟前如此,自是仗着都跟太后关系匪浅。
原是庄妃承宠太后,小日子无忧无虑,自覃淑妃入宫以来,就跟自己平分了太后的重视,有事没事便刺她几句。王上一帮女人争着便罢,现在连太后也有人来跟她争。
“行啦,你们这个热闹劲哟,哀家是乏了,都回去罢。纭妃留下与哀家说说话。”
“太后隆安!臣妾/嫔妾告退!”
“赐座。”
“谢太后恩典。”
“纭妃是南方人吧?在宫中一切可还习惯?”
“回太后,臣妾原籍陈国,后遇玉灵王,得其赏识,遂带回府中栽培。”
“哦?哀家怎么听说,这玉灵王原是要娶你,为何又将你献与蜀王?”太后端着茶盏看似随意的聊天,实则处处暗藏心机。
她的背景来历恐怕早被这位老太太摸透了,今日不过试探。
“回太后,外头谣传,臣妾一张口解释不来,王爷待臣妾更似兄长,兄长为妾寻得良缘,臣妾一直心怀感激,王爷对臣妾而言是亲人,更是伯乐。说来,是臣妾高攀了。”
“哦?纭妃此话何讲?”
“自入玉灵王府学习诗乐,有幸见过王上诗作,臣妾便对王上心生敬仰,诗中洒脱无拘、怀仁爱民的情怀,让臣妾钦佩。外头虽传王上风流,可自古风流男儿本性,臣妾幸运,能与王上结缘。”
说话不疾不徐,不卑不惧,若非真心,便是滴水不漏的周全准备了。
太后饮了口茶,继续问道:“你家中原是做什么的?”
“回太后,臣妾父亲乃乡中举人,只可惜未能再中,平日教书换得生活收入,自小臣妾受父亲熏陶,因而也读过些写书。只是后来父亲沉溺读书不务事,母亲独自耕耘一亩地,臣妾便去卖些自家种的蔬果帮扶母亲。太后万莫嫌弃臣妾出生贫寒……”说着她起身跪到地上,泫然欲泣,生怕太后弃嫌要将她与蜀王分开。
“纭妃这是做什么?”太后看着这意料以外的发展。
“臣妾虽为了家中生活不得不抛头露面,可都是乔装遮掩了容貌的,未曾不顾及闺中名誉,此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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