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敏感遍布,何寓内每一寸每一丝,都浸润的蜜液,绞纳着他,反馈着无尽的、深渊一般的至乐。
“呃……小妖精,太紧了……”
他掐着她的腰,想克制愈来愈剧烈的碰撞。清脆的水液之声,悦耳的放荡。
“言哥哥~还要……嘤还要……”
柳腰忽然被他扣住,她不满地哼唧。
言季骤然一停,将她置于身下,方才的姿势太过受限,他要好好满足这个不知天高的小妖精。
“言哥哥,快进来……”
躺在柔软的榻垫上,她娇媚地岔开双腿浪荡邀请。
目光落在那根昂首阔物上,沾满了她的白液,淫靡却又致命地勾人。
想要被狠狠地捅进来,想要他一刻不停地激涌纵送。
言季轻轻抵上水润的花口,欣赏那红艳艳的、媚丽如同绽放的娇花,同时又嫩得他轻轻一滑,就轻易被吸纳进去。
“嗯、好棒……言哥哥……好美……”
他温和而有力量的纵送抽拔,每一次都直抵花心。
“纭儿喜欢这样的?”
他喘息着,睨眼欣赏身下尤物。
“喜欢呜……言哥哥想怎样都可以、依照言哥哥的喜好……哈……阿纭想要言哥哥、随意欺凌……言哥哥、弄坏阿纭……”
言季握着细白脚腕,一边听着她的深情诉白,一边深暗的眸色却滑过冷光。
从前的她,不会将欺凌、弄坏这样自虐的词句挂在嘴边。
莫修染,究竟都对她做过什么?
此人在自己身边数年,他却从未看清,其暗藏之心。